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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漫长的解释换来里青女不停的点头,等郊罔显一口气说完了,里青女没接着往下问,而是换了个问题问她。

“是不是他们说什么了。”

“没有。”

这两次回答谁真谁假里青女清楚的不能再清楚,郊罔显的没有就是有。她不但有事,而且还是很大一件事。

“是我家里人吗?”

郊罔显没回答,紧了身上的被子就要睡觉,并不想再掺和进她的问题中。

“那就是你家里人了。告诉我是谁和你说的好不好,如果你不跟我说我就自己向家里要人去查了。”

里青女平日里都是人畜无害的形象,但当有事情牵扯到郊罔显的时候,她往往比当事人更显得迫切。

就比如现在,里青女就想要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让郊罔显不和自己一个实践活动的。

“不过考虑到你最后一天来找我,我给你时间慢慢组织语言。”

“你说话像个审讯员一样。”

郊罔显话语间满是不服气,可过了会还是跟里青女说:“我父亲和我说的,他希望我和你走近点。”

“然后呢?”

“你第二天就来问我去哪,我当时一气之下就说了那样的话,然后没和你去。”

“......?......??为什么?”

她父亲要她和自己走进些,结果这个人转头就不干了把自己踢开,这怎么说都不和情理吧?

郊罔显倒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一本正经地和她解释起来:“我希望是我自己和你关系好,而不是因为我父亲说要我和你走近些,关系好些,要我们两家关系也好些这样的理由。”

“总之就是我希望自己主动靠近你,而不是别人推我。”

虽然房间里暗的都看不见什么,两个人无所顾忌地侧躺着对视在一块。郊罔显这会依然没什么表情,但里青女感受到脸上火热地快把枕头点着了。

“所以我可以理解正是因为你喜欢我,这才在拒绝我之后又主动跑回来?”

“是。”

甜热的焦炭味道在心里散开,如果不是因为房间里太黑,摸索着找上去实在显得没礼貌,里青女肯定要揉揉她的脑袋。

不为别的,就是想要奖励一下这个无比直率的人。

可她这么想的时候郊罔显已经率先动手搂住了她,用还算平稳地声音说:“已经很晚了,睡觉吧。”

这个人肯定还是面无表情,但话语间已经出卖了她,如果还要找一个佐证,那就是她凉颈上逐渐沸腾起的温度。

里青女还想说什么,不过她确实困了,想说的话变成嘴角的笑归於无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