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牌。”
没有鬼牌。
“加牌。”
没有鬼牌。
手里什么都没有,不过倒是能凑个对子出来。在费劲心思想自己的牌面最大的牌是什么的时候,她这才发现自己先前一定是走火入魔了。
空闲的手撑着脑袋满是懊恼,明明还有一半的牌堆就想着全压上,自己这是怎么了?再多等几轮不就好了,或者自己是在开始的时候赢下最基本的点数就好了。
好难受,又要输个愿望给苏匀关了,明明就是可以赢的。
“我牌面也不好哦,要是你有好牌的话说不定我会输呢。”苏匀关在两人手里的牌上反覆观看,显得稍有些忧虑,但这在铃凫水看来却是另一种意思。
就算她的牌再差,也不该有半点这样的情绪才对,手里那么多的点数足够她在再玩上好多次的。
算了,想这么多干嘛,不就是输两个愿望而已,铃凫水撑着头的手无力地垂下去:“开牌吧。”
铃凫水的牌面只有一对红10,如果只补到这两张的话那可以说能赢下近八成的牌了,可惜它们分别是第一张和第五张来的。
苏匀关看了看铃凫水先道下来的牌面,然后亮了张红方三。
铃凫水虽然装得满不在乎,可当她见到苏匀关的牌面这么小还是忍不住起了些期望。
万一能赢呢?
下一张亮的是红方五。
不会是顺子吧?铃凫水心里对苏匀关开牌的方式很是不满,赤裸裸地在玩弄她的好奇心。
“快点开吧!输的话让我得明白些。”
“可是牌面确实不好呢。”
再开出的是一张红方七。
不会是同花顺吧?铃凫水下意识地想到,但是紧接着又马上否决了自己,直接把同花顺拿到手里肯定是作弊了才能成功的,五张牌能刚好摸出同花顺的概率小的可怜。
可眼下这个情况,越是不愿相信的越是在脑海中清晰可见。
铃凫水有些难以置信地抬起头,艰难开口问苏匀关:“你不会真拿到同花顺在手上吧?”
“可以说不是,也可以说是。”赢了铃凫水多次现在苏匀关心情大好,拨弄着手里的两张牌,已经全然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铃凫水还在细品着苏匀关话里的意思,本已经混乱的脑袋闪过丝清明,但却不相信是真的。
“我们再打个赌怎么样,如果你能猜到我手里牌是什么,就算我这把全部输给你。”
这个赌注的目的是什么?如果真如自己想的那样是两张鬼牌,那苏匀关肯定能赢。如果不是鬼牌也不是四和六,那么凑不出顺子,有一手对子的自己肯定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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