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不过多是在学生会有事做的时候,下午做作业的时候她并不来学生会。”
平常也就只有放学的那点时间是大家一天下来能从各个班里坐到一块,不过有些同事不常来,那就只有做事分钱的时候能见到人。
想到这个,里青女问郊罔显这半学期她们的纪念品卖了多少钱。
“每个人分到手里有一百多块。”不得不说学校纪念品专卖是个暴利的行业,后来郊罔显还重新恢复了学校超市里纪念品的售卖,在期末的时候又赚了一笔。
台球进洞,连杆。郊罔显给球杆头打上些巧克:“三十多快四十人,能开出这个钱很不错了,而且多做事的我也多给了些。”
“那我的钱呢?”
“在我这,想要回头给你。”
望着黑球进洞,现在也就算结束了比赛。郊罔显今晚在桌球台上三连胜。
“还有没有要来的?”
“铃凫水,你上!”岁浮白在旁边怂恿她,自己则端了个小椅子在旁边等着看戏。
等她们再到外面透气的时候,率先走出去的岁浮白看见下面的舞台已经换了主角,一个拿着麦克风的人正在中间甩着头发,偶尔跟着节奏喊上几次麦。
“有人认识她吗,是谁啊?”要不是偶尔这人还能说几句完整的话,岁浮白就要怀疑她是不是喝醉了在发酒疯呢。
“我妈的朋友,从十几年前我认识她的时候起就开始泡各种活动,而且还喜欢出风头。”
看着在底下偶尔喊上两嗓子的柏奏,铃凫水对妈妈的这位朋友一直都不太喜欢,她的性子完全走向了活泼开朗的极端。
社交究极恐怖分子,跟谁搭话都行,但跟谁都是三分锺热度,老妈作为这里玩会的主办方,被缠上铃凫水不觉得意外。
蓝明灵看着在摆姿势的柏奏说:“可她好像很嗨。”
“你想下去吗?”
“不想,在这看也不错。”
六人在走廊上排开看底下的人表演,同样也有人在看她们。对参加这晚会的人来说,看见她们也是别样的风景。
不过更多的还是对她们身份的揣测,毕竟交友结亲才是大多数人来这的目的。
“郊罔显吧那是,郊市长的女儿应该是第一次来,以前我都没见过。”说罢桩桩旁边人肩膀:“要不要上去认识下,然后带着她们玩熟络下?”
“你没看见别人几个看底下正高兴,过去没事找事啊?而且没看见姓铃的那位就在旁边吗?”
指责同伴没点眼力,看见几个自己可能巴结到的就着急想过去。
“晚会老大的女儿在她们那呆着呢,还要你带着玩?”
“那在两边的人呢?或者等她们散了总可以试试吧。”要个联系方式,当上朋友,在未来求助帮忙,或者拿不准主意的时候还能找人问问。
话到这份上了人还想着上去,於是转头就走:“随你吧,我去看看有没有别的人了,你愿意在这等着就慢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