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不看苏匀关,扭头直手把肉垫打开,轻轻按在铃凫水手上表示抗拒。
“它好像心虚了。”铃凫水现在也能猜到三花的心思,现在她这心虚的表现和小孩没什么区别。
苏匀关握着它的手说:“心虚是应该的,不然我可真要难受了。”
这片花圃偶尔有人经过,但全然干扰不到铃凫水和苏匀关。苏匀关有时也会抱起自己脚下的猫到三花面前去和她碰脸,可往往三花叫得稍尖些它们就着急地要从苏匀关手中跳下去。
“看来三花依然是老大。”
“先前喂粮的时候不就能看出来了吗,它们还是只敢在三花周围看。”
铃凫水记得上次来喂的时候三花来晚了,不过这次它像是早早就明白了会有粮吃,就在空调外机上坐着。一看见她们就跳下来围着脚蹭。
虽然一开始蹭了她们满裤子灰。
将最后几粒冻干分了,苏匀关脚下环着的猫摇摇尾巴就跃到边上趴着看她们,再也喊不到跟前来。
“几只臭猫都是没良心的,还是我们的三花又乖又能打。”抱过铃凫水怀里的三花,苏匀关自己看三花真是越看越顺眼了。
“苏匀关,未来你想学什么?”
“不清楚,学些简单的吧,然后最好还能稍微赚上些钱的最好,你呢?有想学的吗?”
“我想学金融管理一类的,恰好我父母也想我学这个。”
“那未来方向这不就确定了。”
苏匀关觉得这可真好,父母想的和孩子想的在同一条线上,接下来只要往前走就行了。
铃凫水想说的可不只这些,她理了理思绪问:“要不要和我学一样的?”
“我对这些不太感兴趣。”
“但这样我们大学也能在一块,到时候无论你干什么都有我罩着你。”
苏匀关抱着三花停下步子,回头看坐在亭中长椅上的她。花圃丛之后是黑色的长夜,在天际处又因城市的虹光而有了浅色。
她在这一瞬觉得自己和铃凫水隔的太远,很多事情可能现在是一回事,但也许将来就不是这样了。
可苏匀关也一下子说不出拒绝的话。有人诚心和你说未来她罩着你,而且你也清楚此时的她有这个能力。
这感觉也太让人心动了些。
“到时候再看吧,如果我考得特别好的话。”
而现在她更愿意抱着三花在这片亭子里多走走。就算夜风正凉,苏匀关也有足够的信心能暖自己未来的风月。
“要不要去我宿舍打牌?反正还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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