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凌晨也可以吗?”
“如果你想的话。”
苏匀关的玩笑话引得两人相视一笑。
她觉得自己心里的话匣子又松了些,让她慢慢把里面的东西给拿出来。
“铃凫水,你知道我第一天到禾木的时候吗?”
“你不本来就是禾木的吗?”
反应过来自己的话让她误解了,苏匀关说:“不是这个,是我到禾木一中的第一天。”
“我当然记得,那天我看见你了。”
以为只会是自己单独的回忆时间,铃凫水的话让她一下没回神:“你第一天就看见我了?是在班上吗?”
当苏匀关在打开心底话匣时,铃凫水同样也是如此。
重新拚合的记忆将那个特殊的日子变得越发清晰与完整。
“当然不是在班上。”
“那是在哪?我实在想不起来。”
“我在走廊上撞到了你,然后你给我指了路。”
“我记得那天是帮一位学姐拿了志愿者的绶带。”连着一并到手里的还有张学校的彩色地图。
本来她也是为了问路而已,学姐却说自己临时有事,让她自己去看地图。
只不过一并递来的还有绶带而已,她稀里糊涂拿着也没有放下。
“那天我给好多人指了路,真没什么印象。”
“没事,要不是后来和你在一个班,估计我也忘了——你呢,那天发生了什么?”
“猜猜,有人帮我拿了行李,还帮着我把床上的东西都给收拾妥当。”
尽管被铃凫水中途打断了,不过现在还是再重新接上了先前的话。
“岁浮白吧。”
“一次就猜到了,真厉害!”苏匀关向铃凫水比了大拇指,后者对此不屑一顾,转头窗外看出去。
她话里带着只有自己能听出来的醋味:“这不是很轻松就看出来了吗?”
“哦,是吗?”
话到兴头上可停不下来,苏匀关又接着说:“我有段时间好喜欢她的。”
“岁浮白?”
不确定苏匀关说的是不是她,又或者只是她自己不相信苏匀关就这样告诉她了。铃凫水在疑惑间更为这场话题的走向感到无比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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