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然后我下午就去老师家里了。”知道父母两个人担心她,於是她又接着说:“班主任夏老师是女的,我实践活动出去露营的时候就和她睡一个房的。”
伸舟这样说完后才让父母放下心来,晚些时候他们和伸舟说记得再去涂点药。
客厅的药箱让伸舟找了出来,不过她用着觉得没有老师给她用的个膏药香。
暑假结束后众人又恢复了往常的生活,高三的节奏更紧了些,偶尔聊天的时候伸舟就一个劲的和朋友们抱怨她根本不想上学。
“你从初中就这么说了。”
“这不是抱怨嘛,反正回头还不是要学的。而且你现在晚上不是也一直到最后才回去了吗?”
下午的时间岁浮白重新回到学校来晚修,和伸舟在临近上课前随意聊着些什么。
这个时间已经过了十一最后的假期,新生的实践活动也已经定下了时间,到时候或许学校里的晚上能更安静些。
虽然这对伸舟而言也没什么用,她该偷懒的时候一样偷懒。
而将学生会事务向高二年纪同学转交的郊罔显平时已经很少能再见到里青女,她现在正在备考,要等到临近期末的时候郊罔显才能再见到她。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对高三的学生来说最后的一个寒假显然也并不好过。
不过一切都还在平稳的齿轮上运转,直到上面崩来了一个小石子。
它来的并不是时候,这时学生会中高三的原成员正好都退出积极备考,却有人突然举报学生会挪用公款。
问题是这位举报的同学并不是学生会里的人,仍谁听了都觉得或许是一个玩笑。
岁浮白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还是伸舟告诉她的,不过即便是这样她也比许多人知道的早了。
“我不信她们会用学校的钱。”郊罔显可是市长的女儿,怎么说也不会到挪用学校钱款的地步。
伸舟也同样郁闷,但更多的还是对那位举报人的不解:“你说就算举报了又能有什么好处呢?到最后这个事情万一证实了不是她就完蛋了。”
岁浮白点点头表示认同,不过在看了会书后,她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伸舟,郊罔显的父亲,也就是这的市长,他在干了有三年了吧?”
“三年多,我初中的时候就听到过他名字......你怎么想到这个?”
“别告诉我你还没猜到。”
无非就是常见的剧本,大概就是有人想要在郊市长离开之前使些绊子,只不过找到他女儿身上来了。
这样的想法在伸舟完全不予相信的摆手中消散:“那干这事的人脑袋肯定有点问题,找他政绩上的错误不比找郊罔显要更合理些?”
“或许因为他现在还是市长的缘故?”
岁浮白的话不无道理,不过很快关於学生会开支的帐单就登上的正门校报处来给大家检阅。
事情很快就解决了,而有些同学甚至是在事情结束后才知道了这个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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