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重新回到黑暗中,夏清江感觉到伸舟继续在自己的衣物上游着。她在自己耳边的呼吸宛如带着刺,点得自己浑身不舒服。
“所以我才觉得你下午的正装好看。”
如果她没有换的话,此刻还会有自己指尖弹在她衣领纽扣上的响声。
“你真该死。”
对夏清江而言这是一句骂人相当凶狠的话了,只不过听到她声音的人忍不住笑出声来,让夏清江一时不知道是自己的声音还是她的笑声让感应灯再亮起来的。
“就算骂我也只能到这种程度吗?”
“找骂?你是不是有病?”
能感觉出来夏清江她有些急了,伸舟於是帮她在灯光下整理了衣服说:“可我想再在这坐会,你能安静的陪我吗?”
放在她衣服上的手却将布料一点点整齐地卷起,伸舟随后变了身位并排和夏清江坐在台阶上,逼近她的耳廓说:“最好是不要发出声音的那种。”
不知道是不是在这楼梯间有些冷,还是身体正在醒酒见不得风,反正夏清江身上抖了下,然后伸直了腰想从伸舟身边逃开。
但是没有在言语上拒绝她。
这样的把戏让伸舟看穿得早不是一遍两遍,她夹腿的时候,她挺腰的时候,想的是什么伸舟觉得自己都能猜到一二。
如飘下雪花的灯光中,伸舟从夏清江耳边滑下到她肩处,轻微的舔腻声在感应灯熄灭后响起,在困缩在狭小楼道里的声音偶现,但却都没能让不灵敏的感应灯亮起。
直到伸舟不再管夏清江上身的衣物之后,忍了半天的人终於再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铁门上缝隙透露出的光顷刻间让更白更亮的光所替代,缩在楼梯上的夏清江合着腿,到也没显得特别不堪。
“我要上楼去了,或者开车回家。”
白亮的灯光一出现,某些让黑暗藏住的情绪就疯一般地跑出来,夏清江趁着灯光甩开伸舟的手,然后就往一楼的那扇大铁门走。
见状伸舟赶紧拉住她说:“上楼上楼!我们上去再说,好不好?”
拖着夏清江衣服看她没再动,伸舟於是马上就从台阶上站起来,等了会夏清江收拾后才和她正经地走上二楼。
“我先去洗澡,你自己看着办。”相当不友好的语气,伸舟感觉她洗完澡出来可能会一脚把自己从房间里踹到楼下去。
关门声大得让伸舟忍不住闭上眼接下,再看的时候就已经不见夏清江人影了。
感觉自己做的是相当过分,回头是不是该向她道歉?
可伸舟转念一想又觉得这......这......算是两人间的小情调好像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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