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真相就快要浮出水面了,他深知不能就此错过,当即站了出来。
只见他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道:“父亲、二兄,钱医师乃是太医署大医,岂会不及我等之人的学识?”
随着心中的幻想被韦承一语击破,韦谌整个人萎了下去。
韦圆成看在眼里,心中着实心疼不已,便呵斥道:“钱医师,你今日若是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天保,休得无礼。”
韦谌直把韦圆成制止,转头看向钱医师,询问道:“钱医,天保他究竟是何病症啊。”
钱医师并未因为韦圆成的质疑而心生恼怒,他的目光再次环顾到四方。
四下五米之内,都已被老白差使韦圆成携带的随从隔开。
看着带刀的随从,根本无人敢有一点停留。
虽说如此,钱医师依旧谨慎道:“两位公爷,这里并非是适合说话的地方,还请移步吧。”
“行!此去天保府上不远,我们去到府上再说。”
韦谌当机立断,做出决定,话落之时,他一把抓住韦圆成,带着他就往自己的车驾上走去。
……
韦圆成的府邸,比起韦府差不多,就是在布局上有所出入。
府内。
韦谌反客为主,示意老白屏退所有下人,又遣使韦圆成的随从,道:“十米之内不能有人。”
韦圆成在旁就瞪眼看着,不敢有所言语。
有人愁,就有人欢喜。
显然韦承此刻是最高兴的,可憋在心里实在是太难受了。
钱医师见四下无有闲人,也不等韦谌催促,解释道:“郧国公的脉象确实有些异常,说来应该是惹了肺疾。”
这话一出,韦承的心凉透了,心道肺疾不就是肺结核吗?
放在如今就是必死的病,那怕极尽治疗,也不过换来个早晚之别而已。
他没有了欣喜,打趣道:“钱医,你会不会是诊断错了。”
韦圆成也是呵呵一笑,对於钱医师的诊断嗤之以鼻。
“肺疾?”
“真是可笑,谁人不知肺疾病之重烈。”
“可钱医,你看我像是惹了肺疾的人吗?”
韦谌询问道:“钱医,肺疾病,老夫也是知道的,你可有把握断言真是这病?”
“在下从医多年,岂会连这都弄错。”
“郧国公,你最近几日是不是经常咳嗽,而且咳痰不易咳出、甚至有时还有胸闷、盗汗、乏力、食欲下降。”
韦圆成听着钱医师一字一句如亲见般道出自己的身体状况,他心头一颤,张口难说半句话。
韦谌眼见场面如此,心中确信了钱医师所言,连忙道:“那钱医师,可有什么医治之法?”
“在下对肺疾虽是了解一二,但是说到用药,只能是缓解症状,想要将其治愈,在下力恐难及。”
“那这可怎办?”韦谌一脸着急。
他看向韦圆成,满眼都是心疼。
钱医师突然想起,道:“两位公爷可以去找巢医博、杨医博,说不准他们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