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盼盼刚刚回来禀报,掌柜们的反应属实!”邹云龙冷冷的看着邹大郎。他也没有想到,平日一向稳重的邹大郎会办出这种事来。
末了,他再次开口询问:“是你昨夜没把钱送出去?”
一提到银钱,邹大郎的心便如刀绞。
不过他更气愤,激动得拍着被窝,提高了声调。
“我给了啊!”
说完从床上起了身,愤愤地说:“我找白客算帐去!”
所以白客也是被邹大郎给从床上拽起来的。
昨夜的宿醉让白客的脑袋隐隐作痛,醒来见到邹大郎站在自己床上,一脸的不可思议。
“大郎,你怎么会在这里?”
见邹大郎板着脸,满脑袋的疑惑,白客揉了揉眼睛十分不解,昨晚上不是刚帮了忙,怎么一夜过后变得凶神恶煞的。
“你怎么了?”
“我问你,我家店铺门前的巡防营兵丁怎么都还在?”邹大郎也不打算跟白客多费口舌。
邹大郎起初还怕有什么误会,故意绕了一段路去看了两间店铺,巡防营的兵丁确实没少,才兴冲冲跑来找白客兴师问罪的。他白客中间费可是一点没少拿,拿了银钱不办事,邹大郎的心里堵得慌。
“不可能吧?”白客一下清醒了过来。
“我刚才来你家的路上又去看了的,你要怎么说。”
“……”
邹大郎见白客没吭声,一脸不快,“总不可能我两万多两银钱百花了吧!”
“那不能!”
邹大郎该说的说完,见白客这个样子,多余的话也不好继续说下去。
气鼓鼓地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邹大郎听白客这么敷衍,心里面咯噔一下,以为是白客暗示自己银钱没有使够,心中的不快愈发浓烈了,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白客。
“两万两还不够?”
“你倒是让我缓缓!”白客一边起床一边说:“我刚被你弄醒,脑袋还懵乎乎的。”
他起床喝了一杯浓茶,脑袋也慢慢从睡梦中苏醒了过来。回想起昨夜的情形,邹大郎确实把该说的话给说明白了,可能是呆乎乎的金寿没有搞明白邹大郎的诉求;亦或者昨天深夜回家,此刻还没有醒来,自然也就办不了什么事;不过第三种可能性倒是更大一些……
白客想到这里偷看了眼邹大郎,只见邹大郎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顿时也能够理解邹大郎些,被拽起床的事也就不气恼了。
反而安慰邹大郎:“等会再看看,要是巡防营还没撤走,我叫金寿出来问问。”
听了白客的这句话,邹大郎的脸色才舒缓了些。
白客见邹大郎的脸色没刚才那么难看了,才把心中的第三种猜测说了出来。
“你也真是的,昨天花了那么多银钱,事情却办得不怎漂亮!”
“我……”
“明知道我这外甥喜欢妙玉姑娘,你就不能在妙玉姑娘身上做点文章?”白客数落着邹大郎。
“唉!”邹大郎重重的叹了口气:“你以为我不想?”
“哦!”白客一脸疑惑地看向了邹大郎。
“不管是我邹家的脸面还是银钱,妙玉姑娘信息都不回。”邹大郎说起这个就一肚子的苦水。
妙玉姑娘人家不愿意,总不能够刀架在她脖子上逼迫她吧!
“你就没想别的办法了?”白客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邹大郎。
“什么办法?”
“这不就是了么!”见邹大郎这幅表情,白客更加坚信给了钱也没办好事的原因了。
邹大郎哭丧着脸,一副委屈的模样。
“要想把这事办成,少不了妙玉姑娘!”
这会轮到白客睁大了眼睛,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邹大郎么?他认识的邹大郎并不是这种没头脑和不高兴,他以前认识的那个邹大郎说不上聪明绝顶,但也算是睿智,可昨晚上那事给办得确实没有丝毫水平可言。
白客见邹大郎一脸无奈,提醒他:“运筹帷幄少徐阳,富可敌国也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