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天实在不知该如何接这茬,连瓜子也不想吃了,这季如莘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只要自己软些态度,便问自己是否要娶她,不就问了句她累不累么,不就给些瓜子么,要是世间女子都如她一般,这世上便不需要媒人了。
几次折腾下来,季小天实在受不住了,拉着季如莘来到一处没人的地儿,“你不要成日想着成亲,你可知成亲是何意?”
季如莘一边点头一边答道,“当然知道,成亲要穿嫁衣,我会做很漂亮的嫁衣,成亲还要做花轿,还要拜堂入洞房。”季如莘说完,季小天差点就脱口而出,不错嘛,还懂得挺多,可又想起自己的初衷,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那你可知入了洞房要做什么?”
“知道的,哥哥娶大嫂的时候我见过,要掀红盖头,要喝合卺酒。”季如莘微微仰着头,一脸得意,季小天一见便知,那定是季如莘闹着要看,季家对她倒是宠得紧。商县没有闹洞房的习惯,入了洞房便是夫妻二人的事了。“那之后呢?”
“之后便睡觉了呀。”季如莘一副瞧不起季小天的模样,季小天咬了咬牙说道,“那是哄你的呢,哪儿是睡睡觉就成的。自是有些事不能说与你听的。”季小天说着学着季如莘的模样,侧着头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十分孩子气。
季如莘果然巴巴地上去追问。
“如儿怕疼吗?”不知何时起,季小天还真如季如莘要求那般,叫起如儿来。季如莘立马松开了抓着季小天的手,像是怕她打她一般,有些不解地看着季小天,“怕。”
“那便是了,洞房可是要疼的,成亲哪儿是你想得那般简单。”季小天见季如莘果真一副为难模样,便有些沾沾自喜,还没得意多久,季如莘又拉着季小天道,“与你一起便不怕。”那模样像是鼓足勇气做好了准备。
季小天看着季如莘,季如莘又咧着嘴冲她笑了笑,小天便神使鬼差地歪着头亲了过去,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便清醒过来,又立马离了开去,抬眼看了看季如莘,季如莘也低眼看着季小天,两只手都扶着小天的手臂,小脸有些红,小天只觉季如莘眨眼的时候,那长长的睫毛要刷在自己的脸上。
一时之间,两人之间充盈着暧昧的气味,季小天也有些害臊起来,季如莘轻轻地开了口,“不疼。”哪儿还有什么气氛可言,季小天有些无奈地道,“我不是说这个。”
“那你说哪个?我们试试呗。”季小天都为季如莘如此的不矜持而害臊,却又不能说她什么,有些气急地低喝了一句,“这怎么能瞎试?谁要跟你试啊。”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