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最近怎么……这么沉闷?”季小天思索了一下措辞,还是不好问得太直白,“也不跟我说悄悄话了。”季小天已经思索许久这个问题了,这几日一直怀疑可是自己查案子查得力不从心了?之前觉着季如莘热情,可这突然冷淡下来,还是有些不习惯,难免要怀疑自己。
季如莘自然知道季小天的意思,想到以前自己的反应,更觉羞怯,“你不觉得我太热情么?”
“会吗?我又没见过别人羞羞的样子,不清楚啊。你是不是怕别人听见呀?这墙厚实,听不见的,你原本声音也不大,这再轻我都听不见了。”季小天只道季如莘还如从前一般,说话也挑着她听得懂的说,可这般一来,却是有些直白,季如莘知道更直白的自己都说过,可如今叫她说出口,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的,将脸埋在季小天的颈窝,哪儿敢看她,“我怕你嫌弃我。”
“我怎么会嫌弃你,我喜欢你还来不及。这都是谁教你的啊,那个人定是嫉妒我们过得好。”季小天想着,没准是哪个坏心眼的人在季如莘面前乱说了什么话,季如莘捏着季小天的耳垂,轻轻柔柔地道,“我也喜欢你。”
这些表白的话她俩经常放在嘴边,季小天继续说着自己的不满,“你近来都是如此,也不提羞羞的事,我还道你不喜欢我了。”季如莘见季小天毫不避讳地聊着这些,想着是否是自己看的书上写错了,“我还不是怕你说我不守妇道。”
没想到季小天哈哈大笑,看着季如莘一脸的不可置信,“哈哈哈,你还知道妇道!你哪里看来的妇道!”季如莘原本还羞答答的脸,一下便沉了下来,瞪着季小天,季小天根本没有收敛,继续笑着,季如莘被她惹急,拿起枕头砸了过去,“我哪里没妇道了!”
季小天抱住枕头,顺势将季如莘抱进怀里,“你是说富裕的富,还是妇孺的妇?”说着又大笑起来,季如莘拿枕头蒙住季小天的头,整个人压在上面,“快说我有妇道!”亏自己看了书,想做个窈窕淑女,让季小天对自己欲罢不能,这季小天就该配个母夜叉,呸呸呸,自己才不是母夜叉。
“救命啊!有人谋杀亲夫啦!”季小天夸张地叫着,季如莘怎会就这般放过她,季小天挣扎了一会儿,便突然停了下来,动也不动,季如莘还不将枕头拿开,隔着枕头叫了一声,“小天?”季小天没有应答,季如莘便拿开枕头,只见季小天眼睛斗鸡,吐着舌头,歪着嘴,一副装死的模样,季如莘扔下枕头,揉搓着季小天的脸,“麻里麻里哄!”
季小天便突然抬起头对着她亲了过去,一个没瞧准,脑袋撞了一下。季小天赶紧伸手去揉季如莘的额头,夸张地焦急道,“啊!我遵守妇道的娘子,可千万不要哭出来!”两人又是打闹了一会儿。
季如莘累得趴在季小天身上,“我今天就趴你身上睡好不好?”之前季池柔很喜欢趴在季小天的身上睡,季小天便以为她要学,故作痛苦道,“娘子,你这么沉,为夫怕挺不住啊!”季如莘知道自己的分量,也耍着小性子,“我不管,我就要这样睡。”说完便装作已经睡着的模样。季如莘轻得很,季小天也只是与她玩闹,拉好被子抱着她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