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睡吧。我头发弄干了就睡。”

古月新看着自己的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她也不打算跟苇蔚聊天了。而是越过苇蔚去把房间里的灯都关了,只留下床头的小灯。

又把自己的手机滑开,想等玩会儿手机再睡。

“头发不干,睡了不好。你这头发还没干好。”

见古月新已经拿着手机玩了起来,房间里的空调又开这么低。苇蔚见她年轻不懂事一样的玩手机坐在风口下。不由一时没忍住拿过古月新的毛巾,拖了一个椅子坐到古月新旁边帮她抆起头发来。

“嗯。谢谢。”

见鬼了一般,古月新觉得苇蔚的这种行为是理所当然一样。

其实……

苇蔚这么抆着她的头发,心里却在想那一次的事……

那次。接到公司的通知,她临近那天下班的时候才接到通知。知道自己要被召回分部,於是在那边公司她晚上请几个配合的同事吃饭,按说古月新那天本来也没有空,也不会去的。她也可以不请古月新,但古月新刚好在公司晃,没有出差。於是苇蔚就顺带把她叫上了,本来嘛。两个部门的人,牵扯也少。

更何况,苇蔚不叫古月新本来也是很正常的事。

但她叫上古月新,反而别的人觉得这也很正常。

好巧不巧,里面有一个人不怎么看得惯苇蔚。於是席间一个劲敬苇蔚的酒,平时苇蔚在一起共事。就很少交集,但是苇蔚反正要走了。那到底是好意还是不好意,敬一个女性领导,大有灌醉的用意。那多半这个人是不安好心的。

谁也没想到,古月新一向在团建里是比较冷性子的人。那天晚上,突然一向冷性子的古月新也就热忱的接过苇蔚的酒杯。对,就是直接接过苇蔚被倒满的酒杯,然后柔声的问自己。

“苇总,你有点醉了。你不是跟我说你肝上有问题,不能再喝了。我帮你。”

换以前,古月新这么帮自己,反而会被苇蔚当作傻缺,但是那一次,苇蔚居然没有生气。看着古月新就像看一件稀有物一样。於是大概后面几个小时里,都是古月新跟他们在喝,而苇蔚后面不胜酒力趴在沙发上熟睡。也是古月新就坐在她旁边,都没移步,一直跟他们在喝。

再后来,就是自己回去的路上感觉有点打串。但是古月新非说她有东西在自己房间,要去拿。后面自然一些同事就说古月新已经喝得有点不清醒了。因为古月新一进门就坐在沙发上揉头,丝毫没有再爬起来的打算。心里本来就想的是反正两个女生睡一觉也没什么的苇蔚自己就做主让古月新就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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