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新睡得很快,其实从她跟苇蔚上次的事以后,她就很久失眠到很难入睡。而她这一夜很快就入眠了,倒是跟苇蔚是有关的。
她总觉得自己光是躺在苇蔚的旁边。那若隐若无的体香时不时的入了鼻内,顿时觉得这跟安神的香一样。入眠很快不说,这一夜几乎无梦,早上5点左右,古月新有起来上厕所的习惯。这时成都的天也还未亮。但好歹有些亮光了,古月新爬起来没带眼镜。然后摸索着去上了个厕所,也没开灯,回到床上。准备躺下继续睡觉,却突然看到旁边的女人被子没盖好。
本来苇蔚的身材就比较丰满,但又不是胖那种。她侧睡,大卷的头发散在脸上,没被被子盖住的脸看起来保养得很好。肉肉的但又不胖,是古月新比较羡慕的那种。
因为苇蔚很白,按说苇蔚这么白应该不好保养才对。可是对於公司很多人,包括梅菲跟自己聊天的时候说的话就是,她很羡慕苇蔚这种女人,古月新自己当然知道自己这一想法不对,这个时间想起梅菲来。於是古月新差点反手给自己一巴掌,之前那段件事,如果不是梅菲,怕她也不会跟苇蔚弄得那么尴尬。至少两个人,不用弄得现在这么久还不能直接谈到那件事。当然梅菲说她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况且那天晚上大家都喝得不少,那古月新自然觉得梅菲说的话有百分之80是在自己这里过了关的。
忍不住伸手帮苇蔚把前额的刘海往后面撩了撩,看到那洁白的额头,古月新差点笑出声来。但是她好歹忍住了,因为苇蔚平时呢都是把刘海放下来的。她那额头确实不大适合没有刘海的样子,看起来也就太凸了一样,虽然不影响苇蔚的颜值,但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之处。
但是自从古月新从有一次苇蔚在公司无意间把刘海用夹子夹住赶PTT的时候,她见过苇蔚的额头之后,就一直想再看看。可是苇蔚一般都是把自己的刘海放下来,收拾得很好,所以很少见到了。
“你想干嘛?”
正在古月新努力憋笑的时候,却愕然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正带着不大清醒的情绪问自己。
然后苇蔚就努力的咽了口水,她的咽炎又感觉严重了。特别是早上一睁眼就看到那带着些不安分的目光盯着自己……
光是被这么盯着。古月新就尴尬得想盖上被子算了,但是苇蔚好像一点都没打算放过她一样。
“你还摸我!”
“我哪有?”
古月新的手却还在苇蔚的额头上。看起来哪里像在摸,只是有点像在探试她是不是高烧了一样,只是一般人家探试用的是手背,她这是用的手掌。
“吃饭不是还早。你起这么早不会就是为了非礼我吧?”
苇蔚的话让古月新非常无语,她怎么就非礼苇蔚了呢,她的手一直都在额头这里,又没在别的地方。再说了……
“我看你头发把脸盖住了,帮你撩开。”
古月新说得非常在理,一点都没觉得自己这么狗的行为。在苇蔚看来就是有别的意思了,苇蔚其实想说,你别再撩完我又跑。但是在她嘴里有些话就变成。“我睡觉,头发盖不住盖住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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