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机构公司的时候,很多人都想从古月新这里拿到一些好处。因为她总是跟最上层的接触得挺多的,这一点古月新也是清楚的,毕竟自己手里的各种资源是比较多的,那时候也经常像是张响都替自己要把行程安排妥当的。
“说不清楚?”
显然苇蔚想歪了,正在古月新想解释的时候,林文从里面出来了。
“苇总我说了不用等我的,你们还在等我呀。”
显然不清楚状况的林文也误会了……
“我……”
“别跟我说话。”
吃饭,苇蔚没有跟古月新说话,一直在置气,直到古月新开车把她栽回去。不管古月新问苇蔚什么,她都不见得理会自己。
女人生气,果然挺可怕的。
而且自己还不知道她究竟为什么在生气!
越看古月新,苇蔚就越来气。她完全跟自己说不明白她到底跟梅菲怎么了不说,而且古月新还老在问自己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怎么有一种挺烦古月新的感觉,一想到这人没皮没脸的有时候。苇蔚就来气。
回家以后,苇蔚直接进了书房,然后反锁了。古月新在外面敲了很久门,她也没开。
“苇蔚,你怎么了?”
“你让我安静一下行不行?”
不想跟古月新吵起来,苇蔚选择投入工作。古月新许是在外面问了几次,都得不到答应,她才把自己的IPA拿出来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直到晚上11点,苇蔚总算出了书房,就看到客厅里还端坐在那里看文件的古月新,不由心又一软,问她。“你怎么还没去睡觉?”
“嗯,看完这个文件的。”
苇蔚看古月新还在那里忙,便说,“我来例假了,今天晚上想一个人睡。”
“……”
古月新拍了拍额头,才想起这个日期,苇蔚的例假一向很准时,她看着女人站在那里还是不怎么高兴的样子。她才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我跟梅菲怎么回事,你知道吧。就是在老家的时候,那次你喝多了,我也喝多了,然后她把我留在你的房间里。后面发生那件事,我知道那事情发现也不怪谁,只是后面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对我好像就有些奇怪的,而且她也把我的微信删过的。所以我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很怪,问她吧,她也不跟我讲怎么回事。”
而古月新这个人又是一个矛盾体,你越不跟她说清楚,她就越想去问清楚。
所以两个人弄得奇怪得很,苇蔚又觉得古月新这番话解释起来又合理,又不合理。她决定不管了,“说完了?”反正她感觉古月新越说,她会越生气!
“嗯,从我的角度就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