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我听。”风宁好脾气地。
“……”慕予希。
“怎么?无话可说?”风宁。
“嗯。”慕予希气息降了下去,“我错了,师尊,以后不会了。”
“以后?”风宁似乎格外喜欢抓单个字眼。
“没有以后。”慕予希保证。
“这怎么行,别人不远万里过来,越神宗怎可失了待客之道。”风宁眼尾上扬,“师尊不会干扰你这些,但……”
她顿了顿,露出几分伤心:“醒来没看见你,师尊以为你又离开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不会走的。”慕予希道。
风宁笑出声,垂落在腰侧的空闲手臂揽住慕予希的腰身,食指往慕予希的唇边伸了伸。
慕予希心领神会地。
“去书房。”风宁低声含着哑。
想到等会可能会发生的事,慕予希神色一紧,碍於激动和禁.忌之感,她提醒:“师尊,书房……”
“让师尊看看昏迷的这些年,你的字练得如何了。”带着水渍的手指从温热的唇中抽出,风宁牵住慕予希的四根手指,将人往书房带。
“想看看你的字,有没有变。”风宁道。
话语中不含一丝慕予希以为的意识,后者只当回错了意的同时,有股淡淡的失落蔓延。
宣纸被平铺在床面上,镇纸压住。风宁一手拉住垂落下的宽大袖袍,另一只手捏着一块墨,认真地研磨着。
等墨磨好,风宁放下墨条:“予希,师尊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师尊去做什么?我帮你。”慕予希正要去拿毛笔的手停住。
“不用,很快的,你先准备写。”风宁言语制止慕予希上前,转身出了书房。
慕予希孤独地站在书桌前,从笔架上挑出一支惯常使用的毛笔,等待女人回来。
诚如风宁所言,不过一分锺的时候便重新回到了书房。
“师尊,你去做什么了?”慕予希好奇地问。
风宁并未拿东西进来。
“没什么,可以写了。”风宁快速瞥了眼还残留了些许水渍的手,缓步走到慕予希身后,“就写师尊的名字吧。”
“好。”慕予希没有意见。
毛笔在墨中蘸去,慕予希半弯下腰,另一只手撑在床面上,正要落笔之时,腰间的束带被。扯动了下。
她下意识地低头,只见一双骨感修长的手正灵活的勾动着,不消片刻,便将那根绸带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