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可以吗?”慕予希反问。
“哪里都可以。”风宁道。
她对慕予希了解,这人面子薄,上次在书房的一次,导致后面连续几天都不肯进书房了,搬个椅子坐在殿门前的台阶看书。
这样温软的性子,就算再怎么放肆,又能到哪呢。
风宁心下好笑。
“想在师尊的房间。”慕予希想了想道。
风宁红唇翘起,她猜的没错,她家的小徒弟,的确不可能过分到哪里。
可直到进入殿内,她被慕予希解下腰身的束带,缠住双手的时候,才意识到事情不多。
她家的小徒弟,似乎变得大胆了。
“师尊。”慕予希舔唇。
风宁悠然地靠在身后的床头,漫不经心地看过去:“我在。”
“我想听你的声音。”慕予希红着脸,还没开始,就已经提起了要求。
绕是风宁这般淡漠的性子也被她这句话搞得几分羞恼,她保持仪态:“嗯?”
“我说,”慕予希有些紧张,重复“我想听师尊的声音。”
“看你的本事。”风宁好笑。
慕予希腼腆地挠了下头,她顾及风宁的身子,不敢有过大的动作,着重避开胸口的位置,以免过头了,不小心伤及风宁的灵海以及对方身体的内伤。
她小心翼翼地开始,触碰到一片柔软中,顺着缝隙滑动,慢慢地开辟:“师尊,徒弟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风宁舌尖抵在上颚。
“第一次去随国时,徒儿在皇都给你买了支发簪,你一直佩戴着,那时,你对徒儿是否有一丝喜欢?”慕予希缓而慢地问着,冲冲不进行下一步。
“嗯。”风宁半眯着眼睛,感知不断的点动,那处被慕予希极好的珍视着,仿佛对待珍宝般,不敢用力触碰,唯恐出现破碎。
水流潺潺,浸湿了衣衫,风宁指骨绷紧,按在身后的垫子上,喉咙含着的话语有些不清晰:“予希,不用这么谨慎。”
可以大胆点,就像那日在书房中,她对待慕予希那般。
“好的,师尊,徒儿先确定位置。”慕予希故意将徒儿二字咬得极重,就像是风宁每次接触她时,故意提起“师尊”亦或是“为师”二字时。
“师尊,是这里吗?”慕予希故意道,“徒弟好像在这方面的天赋也不错。”
“……”风宁。
“慕予希。”风宁喊面前人的全名。
慕予希抿唇,滑跪速度很快:“我错了。”
垂眼隐去其中的恶劣,她顺着线条,向下:“师尊。”
好软,比今日吃的那枚灵果还软,不知师尊和灵果相比,哪一个会更甜一点。
思及此,慕予希不慌不忙地补充后面的话:“但我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