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德元和官员一同坐下,他亲自倒茶,为官员奉上清香的茶水。言语间,方德元表现出对官员的虔诚和尊重,谈吐间流露出他对朝中大员的景仰和敬意。
至於这一切自然与远在元家岭的元静云无关,而此刻的牧家却是另一番景象。在此之际,牧家作为益州郡富庶之家,家族内部展开了一场激烈争辩的场景,气氛紧张而激烈,如剑拔弩张之势。
牧家的府邸内,大堂中人头攒动,议论纷纷。牧文光身穿华丽的锦袍,举止自信而庄重。
他昂首立於堂前,目光坚定,声音慷慨激昂:“新法旨在促进国家发展,退利让民,使百姓受惠。作为商贾之家,我们应当审时度势,顺应朝廷改革之举,以谋国家富强,助民众福祉。”
其他牧家成员则意见分歧,各自站在不同的立场上。一位家族之人怀着忧虑之情开口道:“新法的实施将直接影响未来的收益,如何能轻易放弃现有的利益呢?倒不如坚守底线,反对这项改革。”
另一位家族成员也附和道:“商贾之业不易,我们辛辛苦苦经营多年,岂可任人轻易侵犯?我们应该团结起来,保护自身的利益。”
牧文光面色凝重,心中却充满了焦虑和压力。他明白牧家与新法之间的关系十分微妙,一旦做出错误的选择,将会付出沉重的代价。他眼神扫过众人,心中暗自思索着如何应对此局面。
争辩声此起彼伏,气氛紧张而紧绷。牧文光目光扫过众人,脸上神色凝重而坚定:“我知道对大家而言,手中利益难以割舍,但朝中那位已传出改革风向,士农工商阶级分明,若是此刻牧家站错队伍,怕是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朝中那位继位不过两年,辽兵屡犯边界,朝中局势不稳,不见得那位真能成功。”牧邵毅满不在乎道。
牧文光眉头紧皱,牧家这些年发展太过顺遂,怕是让族中子弟都迷了心窍,眼高於顶,忘了身份,不等牧文光开口训斥。牧遥起身肃然道:“表哥慎言,皇家之人岂是你我能随意议论的?”
“家中事务,哪里有一个丫头说话的份?”牧邵毅讥讽道。
“牧遥自幼伴随我,被我带在身边悉心教导,你可是对我不满?”牧文光的目光锐利如刀,深深地盯着牧邵毅,语气中透露出的威严让众人感到一股压迫感。
牧邵毅被牧文光的目光所慑,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轻率言论,他低下头,略显尴尬地道:“邵毅失言了,还请您见谅,方才是子侄眼拙,未看清是牧遥表妹,牧遥表妹自是与旁的女子不同。”
牧文光的怒气稍稍平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恢复冷静:“言之有理者,诸位亦有所见解,牧家家业庞大,春耕时贷於农户的不过族中小利,我们不能只顾眼前利益,忽视了大局。改革之风已起,我们更应小心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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