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静云不可置信的抬头,原来方才那人是知道自己马上要被放了,刻意动的手,那他指的蠢事,怕是自己替牧府喊话的事了,怕是自己怀了他的事,他报复牧府不成,便将气撒在了自己这小人物身上。
元静云听了牢头的话,艰难地撑气身子,虽然内心雀跃,但仍保持着警惕,她知道这个世界充满了变数和不可预测的因素。
她跟着牢头走出牢房,一路上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走出牢房,元静云眼前豁然开朗,她重新感受到了自由的呼吸。心中升起一丝欣喜,然而,她的目光在不远处停留,发现一个身穿青衣的年轻人,她目光坚定,正等待着她的出现。元静云愣住了,因为那个年轻人竟然是牧遥!
牧遥站在那里,乔装打扮得与往常有所不同。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关切和决心。元静云感到一阵暖意涌上心头,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感激和惊喜。
\"牧遥?你怎么会在这里?\" 元静云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她实在难以置信地看着牧遥。
牧遥微笑着,她走近元静云,目光落在她受伤的手上,眉头微微皱起。她忍住内心的怒气,轻声说道:“你的手,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对你用刑了?”
元静云轻轻拍了拍牧遥的手臂,微笑着点头:“好,我们先离开这里。”她的声音有些虚弱,身体的疲惫透露无疑。
牧遥立刻上前搀扶住元静云,小心翼翼地支持着她,让她不至於摇摇晃晃地走路。
在一处附近的客栈,牧遥带着元静云找到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客房。
她帮助元静云坐下,轻轻地为她倒了杯水。元静云的脸色苍白,神情疲惫,她的身体承受了不小的折磨。
牧遥坐在元静云身旁,注视着她那虚弱的面容,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怜悯。她轻轻拍了拍元静云的手,愧疚地说道:“我是私自溜出府的,不方便带你回府中静养,等会我便请大夫过来替你诊治,这次,你因牧府受牵连,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元静云微微一笑,感受到牧遥的关怀和温暖,见她眼里带着愧疚,柔声道:“你不必自责,那元东,原本就与我家有过节,此事也不全然与牧府有关。”
“谢谢你,”除了谢谢,牧遥此刻如鲠在喉,想起牧文光等人的冷漠,便更是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可是牧小姐替我寻到了证人?”元静云好奇道。
“嗯,”牧遥点了点头:“我想起那日你同我一起去书坊,曾说要去车马行买牛,我便一路寻了过去,确实刚巧遇到了当日卖牛给你的小哥。”
“你是说车马行的伙计?”元静云自然知道这一路牧遥的辛苦,岂止是一句轻飘飘的凑巧两字可以带过。
“嗯,他对你印象很深,听说你下了大狱,便自告奋勇来替你作证!正是那日旁人告发你与元东有过争执之后,足以证明你无动手时机。”
牧遥正说得兴起,见元静云脸色苍白,额上带着汗珠,牧遥拿出手帕,温柔地为元静云抆拭额头上的汗水,同时触摸到她额头的温度,让她更加担忧起来。
“我先安排大夫过来为你诊治,确保你的身体恢复,这些我们慢些时候再说。”说完,牧遥便起身要走。
元静云急忙道:“城东的王在泽,王大夫,请他,牧小姐,还请找他替我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