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静云点了点头,她明白牧遥此刻的心情,安慰道:“牧老爷,吉人自有天相,定会没事的。”

两人静静的坐在内院的石凳上,元静云从屋内拿了件外套披在牧遥身上,见牧遥自顾自的低头看着身下影子,心里越发沉重。天色渐渐转暗,夜幕即将降临。直到王在泽归来,见到元静云和牧遥在等他,微微一愣,随即展颜笑道:“你们可是有事要找老夫?”

王在泽面带和蔼的笑容,看着元静云和牧遥,两人的表情让他感觉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等待着他。他并不急着问,而是坐在一旁,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牧遥转头看了一眼元静云,元静云看向牧遥,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将事情向王在泽说来。牧遥先是有些紧张,但随即咬了咬嘴唇,小声地说道:“王大夫,我在家中发现了一张染血的帕子,担心家中有人可能生了什么病痛,所以特地前来请王大夫帮忙瞧瞧。”

王在泽点头,并未细问牧遥是何人。神情凝重地接过牧遥递来的染血帕子,细细查看,片刻后,他抬起头,面带严肃地对牧遥说:“这染血帕子中有一种草药的气息,这是一味特殊的草药,用於治疗特定的病症,但同时也带有一定的危险性。我需要详细询问一下此人的情况,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

牧遥犹豫片刻,点了点头道:“其实,此人正是我大父。”

说完,她紧张地开始向王在泽描述牧文光这几日的状况。王在泽仔细倾听,偶尔会提出一些问题。元静云则陪在牧遥身侧静静地旁听,心中也充满担忧。

听完牧遥的叙述,王在泽思索片刻,然后说道:“从你的描述来看,你大父的病症似乎不容乐观。帕上我嗅到的是一味名为芒硝的中药,”说完从药箱中拿出了一些白色透明状的晶体。

“芒硝咸寒攻下,治疗特定的病症,效果显着,但同时副作用也相当大。如果使用不当,反而可能会加重病情,故脾胃虚寒者忌服,多食易发生中毒症状,我猜牧老爷已多日未曾安心进食,近日应当消瘦不少。”王在泽笃定道。

牧遥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焦急:“正是,那该如何?”

王在泽皱眉道:“光从这块手帕,老夫还不敢断言,只能等我查明病情后再做打算。”

“此为何病?”元静云皱眉道。

“此病为肠痈,”王在泽郑重道。

“肠痈?”元静云疑道:“这肠痈可是病人右下腹疼痛,常会持续数小时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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