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想到自己只是离开一日,明日还能见到元安,便觉得暂时不必过於担忧。她心中想着,若有需要,明日再与他说也不冲。於是,她决定不再回头,急匆匆地向牧府赶去,希望能顺利处理好牧府之事。

牧府之中,牧文光静静坐在书房内,病体虚弱,望着窗外的景色,神色间隐隐透着忧愁。就在此时,一名侍从匆匆走进书房,恭敬地禀报:“老爷,有一位名为元静云的小童前来拜访,他说是王在泽王大夫的医童,想为老爷诊治病痛。”

牧文光微微一愣,心中涌起一丝暖意,却也微微蹙眉,到底元静云是个外人,牧遥似乎对此人过於信任了。他摇了摇头,声音虚弱地说道:“这病情我自己心知肚明,别人无能为力,不必让旁人白费心机了。”

侍从颇为疑惑,毕竟王在泽的医术近期在宜州颇具盛名,他劝解道:“老爷,王大夫医术高明,或许真能为老爷解忧。”

牧文光淡淡一笑,道:“我心已决,不需再言。”言罢,他的目光转向窗外,不再言语。

就在这时,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大父,您怎可就此拒绝呢?”

牧文光抬头看去,只见牧遥踏着轻盈的步伐来到书房门前。她一袭淡青色的衣裳,容颜明艳如花,目光中满是坚定与担忧。

牧文光微微一愣,神情复杂地看着牧遥,问道:“小六,你何来此?”

牧遥走进书房,轻声说道:“大父,您不必为我担心,我听闻王大夫医术高明,自有奇效。您为何不给他们一个机会,或许真能为您解忧。”

牧文光望着牧遥,她的坚定与关爱让他心中动容。然而,他仍然摇头道:“这病痛已非一般,我已心知肚明,别人无能为力。”

牧遥脸上的表情不由得有些激动:“大父,您可还记得昨日曾应下我,绝不会放弃。”

牧文光感受到了牧遥的决心,他深深地看着牧遥,心中涌动着激荡难平的情绪。他叹了口气:“小六儿,你......既然你如此坚持,那就依你所愿。”牧文光思忖了一下,然后说:“让他进来吧。”

不久,元静云踏入书房,她穿着一袭素雅的青衫,额前的几缕发丝舒逸地垂落,清丽的容颜映衬着朝阳的温暖,比平日着粗衣多了几分书卷气。她行了一礼,恭敬地道:“牧老爷,你身体可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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