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云!”
听到有人呼唤自己姓名,元静云有些诧异的朝身后望去,来人正是季前村的季长吉,以及一个同门师兄弟。
“吉哥儿!”元静云许久不见故人,甚是欣喜,连忙上前招呼,牧遥则站在原地大量远处两人。
“你们也是来祈愿的吗?”季长吉在见到元静云身旁一袭素雅的蓝色绸裙的牧遥时,神色有些不自然,原本想要去拍元静云肩膀的手顿了顿,见此刻元静云同样身着身着雅致的服饰,悬在半空的手又尴尬的放回了腿旁。
见季长吉神色有些不自然,元静云微微一笑,友善地说道:“是的,我们也来祈愿,那日学子拥堵,我似曾见君参加县试,匆匆而过,未能与君叙旧,不知贤兄可有把握?”
远处的牧遥虽未出声,但也礼貌地点头向两人表示问候。
季长吉听到元静云的话,露出一丝落寞之色,思之顷刻,答道:“我已两度赴县试,初次之情,早已无之矣。”
元静云微微一笑,言道:“贤兄何须如此忧虑,人生多舛,凡事皆需经历,或许这第二次的县试,便能拔的头筹。”
季长吉听了元静云的安慰,心头一暖,感激地望向她,道:“静云言之有理,我当不忧,深感教诲。”
与季长吉同来的少年嗤笑一声,神情显得有些傲慢,他侧目看着元静云和牧遥,挖苦地说道:“这便是那牧府的赘婿吧?竟然跟在女子身后祈愿,真是丢尽了男子脸面。”
听到这番讥讽,季长吉皱起了眉头,看向自己的同门师兄,警告道:“为之兄,你怎能这般言语?”
季为之不以为意,嘲笑地说:“长吉,你太仁慈了,不过,你若是想和这没有出息的废物与这朝秦慕楚两面三刀的女子一道,我便先行一步。”说完,拂袖离去。
季长吉见季为之离去,无奈的叹了口气朝元静云拱手道:“此事为兄替他向你赔礼道歉,你走后,学堂中有不少诋毁之言,他许是对你有些误解,你千万莫要放在心上。”
“诋毁之言?”元静云不解道。
季长吉撇了一眼牧遥,有些局促道:“学堂中有人说,你为了荣华富贵入赘牧府,并且使了手段拆散了季元师兄的亲事,两人行径不轨,现下同门中许多人对此事很是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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