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欣摇了摇头,该谁走的路真是一寸都替代不了。
最后,在向阳第二天返回B市的时候,两个人还是没能和解。
“反正,我还是那句话,你离那个宋什么的远一点。”向总恶狠狠的丢下了这句话。
“要走就走,别让我的铜臭味熏到了您。”沈总扶着腰气人的很。
“......”被气的差点心梗的向阳还是离开了,再不走飞机都赶不上了。
兰欣心疼女儿的成长经历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照顾着她。
“妈,下午我去其他病房看个人,你不用跟着,我没事。”沈令冰想着趁她在医院不容易引起骚动,去探望一下廖琴。
廖琴已经从ICU转出来了。
沈令冰扶着腰慢慢的乘电梯上了四楼。
一直昏迷的人还是那个样子,她还记得自己刚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场景。
平时那么傲气,凡事都不愿意认输的女人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玻璃窗里,如果不是心电监护仪上的曲线,和个没呼吸的人也没什么两样。
想到这里她心又凉了一下,想一下,如果她是真的准备留下来的话,她又怎么可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毕竟廖琴的事故警察还在追查,想把公司据为己有的人不在少数。
她待了一会就下了三楼,实在是看不下去这个平时见了她总会呛几句的人这副毫无生机的样子。
沈令冰在医院躺了三天就出了院,她一个伤了腰的人天天占着医疗资源不太合适。
兰欣为了照顾女儿,也在Z市住了下来。
沈令冰冷静下来之后觉得问题终归还是在於两个人离得太远,向阳对她总是没有安全感。
她虽然很生气,该落实的计划却没耽误。边培养宋乔南,边努力谈生意,好早点回去和那个可恶的家伙团聚。
某天晚上她带着宋乔南和某个甲方应酬,老板是个油腻老男人,总是打着生意的旗号灌酒,她自然不好意思让一个小姑娘帮自己顶酒。
“黄总,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沈令冰觉得有点喝多了,就想着出去躲一下。
“呵呵,沈总,你可不能逃啊,咱们说好的,不醉不休。”男人满嘴的酒气。
沈令冰忍着内心的不适站起了身“怎么会,我去去就回。”她踩着软绵绵的步子出了包房。
其实她只是出来吹吹风,这个会所设计的很有特色,每一层都有专门的露台,来这里的人大多是来谈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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