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过不去了,明明都过了那么久了,这个人对於当时吵的那场架,记得一清二楚。

“别嬉皮笑脸的,所以你这半年都在忙实验的事情?”沈总虽然已经进阶成沈校长了,但是依旧不好糊弄。

向阳立马不敢笑了,绷着脸点了点头。

“行,那你忙吧。我现在时间比较自由,我在别墅多留几天,陪陪两位长辈。还有,辛苦你自己给兰欣打电话解释一下,她肯定是要过来探望齐易清的。”

女人撂下话就径直去了客卧,留下向阳一个人在客厅凌乱。

难道她的姐姐不应该关心一下她吗?或者至少关心一下她曾经的老东家会不会真的一夜之间如大厦倾倒?

还有为什么睡客卧,话不是都讲清楚了吗?

她还没来得及追过去,电话又响了。

得,先去看看吧,X要是真的倒闭了,估计她妈又得进手术室。

实验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因为关系重大,离不开决策人,向阳给兰欣打完电话,安排Amy给人订好了机票,安心泡进了实验室。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两位长辈才发现沈令冰竟然没走。尤其是齐易清,她总觉得这孩子总是打量她。

好像看一眼少一眼的那种。

她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我没事,就是做了个小手术,不要想太多。”说完直接伸手捏起了一张油饼儿。

这人把亲人都吓出后遗症了,还这么云淡风轻的,沈令冰心里那点愧疚不见了,思索了一秒说“向阳现在睡觉都惦记着实验的事情,估计是担心实验失败再刺激到你。”

齐易清淡定的咬了一口没甚滋味的饼,又喝了口牛奶,轻飘飘回敬了一句“你们昨天一起睡得?”

向老师呛了。

沈令冰放弃了,齐董事长根本不适合温情满满的关心,何况,她也确实做不来。

她选择沉默。

齐易清知道她的意思,无非就是提醒自己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想开点,别又把她女朋友吓傻了。

“我说你们啊,我走过路比你们走过的桥还多,浮浮沉沉这么些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沈令冰满眼单纯的听她吹,向老师可不惯着她。

“是吗?所以某人是怎么差点把自己送走的?”语气清清淡淡却嘲讽意味十足。

齐董事长好像自知理亏,饼也不吃了,声音小了很多“还不是申雁,说她要当姥姥了,说什么她当姥姥了我也当不了婆婆。”说完她还贴心不忘给沈令冰解释“申雁就是申樾的妈。”

说完狠狠咬了一口饼“她牛逼什么?本小姐当年当妈的时候,她还在给她媳妇儿当地下情人呢。”

沈令冰觉得她现在就像是电影里那种簌簌往下掉粉的石像,然后,向老师一张口,石像轰然倒塌。

向老师说“就是,龟兔赛跑,还不知道谁赢到最后呢。咱们可以比她先当上太姥姥。”一点都没觉得把自己爱人比喻成乌龟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