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萧晏清抬脚狠狠踩在裴安脚上,“嘶~”
裴安弯下腰,萧宴清从她怀里出来快步朝书房放在而去。
“萧、萧宴清你踩我干什么?”裴安疼的龇牙咧嘴。
这是怎么了?
她就说个冷回屋怎么还被踩了?
裴安一面揉脚一面嘀咕,“脾气越来越大了。”
突然灵光一闪,随机反应过来,便哈哈大笑起来,心情顿时好了。
难怪萧宴清说现在是白天,感情自己想歪了,这是恼羞成怒了。
可怜她的脚了,疼死了。
半个月后,萧宴清神色恹恹躺在裴安怀里,“你最近怎么这么能睡?”裴安说完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嗯~”萧宴清蹙眉推了推她。
很不满意清梦被扰。
“好了好了,不说话,你睡你睡。”把她往怀里拢了拢,萧宴清还是跟以前一样怕冷,冬天就喜欢窝在裴安怀里,现在朝廷局势稳定,皇帝也可以独立处理朝政,萧晏清便整日不出府跟裴安在一起。
“你说你会不会怀孕了?”裴安倏地从床上坐起来,“不行,一会让府医进来给你请个脉,要不我不放心。”
说着就要下床,被萧晏清拦住,“回来!”
“我自己睡不着,你陪我,睡醒了再召府医过来。”
裴安盯着萧宴清,思想斗争半天,见她连说话都是闭着眼睛的,登时心疼坏了,重新趟下将她抱进怀里哄她睡觉。
折腾一回,裴安却睡不着了,距离萧晏清服药也过去月余,她们房事频繁,却冲冲没有动静,她们也就没当回事,最近也没召府医请过脉,当下心绪难宁。
萧宴清一醒,她便急匆匆把府医召进来。
“怎么样?”裴安问。
只见府医眉头快要拧成一座小山,一炷香时间过去,裴安急得要命,来回踱步。
裴安的身份府医知道,奈何诊来诊去都是喜脉,他也急啊,大冬天的后背大汗淋漓,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看来他命该如此,最后咬了咬牙,“恭喜驸马,殿下这是喜脉。”
喜、喜脉?
裴安愣怔,萧宴清真的怀孕了,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完了,府医跪在地上,心里长叹一声,瞧着驸马这反应他这小命今天是要交代在这了。
“萧晏清,他刚刚说什么?”裴安讷讷又问一遍,似是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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