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按照你说的,获胜者可以要求另一个人做一件事情,只要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另一个人都要照做。”盛清音说道。她正想提这个呢,没想到沐柏先一步提出来了,给她省了不少事。

口头上完成约定后,盛清音就摩拳抆掌地准备开始了。比试虽然不是切磋,但她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可以战胜沐柏,把对方压下去的机会。

而且盛清音自认为自己是有那么一点经验的,至少和几乎没有离开过宗门的沐柏比起来,她见得世面应该多一些。

在盛清音的认知里,沐柏这种剑修肯定不怎么擅长赌博,只要赌场的人不出千,她百分百会赢得这一场比试。

这样的认知并没有错,而且沐柏也不打算做出一些盛清音认知以外的事情。她只想随便玩玩,然后顺理成章地输给盛清音,减少对方心底对自己的抵触。

沐柏和盛清音想得都很好,理论上的可行性也非常高,但赌这个玩意如果抛开实力不谈的话,那就只能靠运气了。

而沐柏的运气,也就不用多说了,就算她不故意听骰子的点数,几乎是闭着眼睛押注,也基本次次都猜对了。偶尔一两次猜错的,损失的银两也是非常小的数额。

沐柏觉得这有些邪门,她不觉得自己的运气会好得那么过分,直接连续三次压了豹子。然后她的几百两银子就飞快地变成了几千两,快要有破万的趋势了。

在赌坊管事把银票递给沐柏的时候,他的手一直都在发抖,也不知道是因为舍不得,还是因为给出那么多的钱以后自己会被收拾。

赢钱的沐柏脸色也不怎么好,很是严肃的把银票握在了手里,开始另一种押注办法,一半钱压小一半钱压,这样一来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她的钱都会慢慢变少。

可惜赌场把的她的行为当成了挑衅,很快就制止了沐柏的做法,让她换个地方去赌,不要再往这里押注了。这让揣着大把银票的沐柏稍有些郁闷,她没想到银票竟然也会有花不完的一天。

很快,一个时辰的时间就过去了。沐柏后半段基本都在摸鱼,只会压上一百两左右,陆陆续续硬是输掉了一千两银子,在到约定时间以后,她的一百两本金变成了六千五百两。

盛清音也在约定的时间赶了回来,很是满意地拿着六千四百两银票,觉得自己赢定了。

“盛清,你现在有多少银票?”沐柏问道,目测了一下盛清音手里银票的厚度后,偷摸摸地卷了几张塞进了自己的储物空间内。

“六千四百两,你呢?”盛清音问道,从她的语气来判断,她的心情应该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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