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rypushofmyfeet
Inthesand
.........
You\'resupposedtocomewithme
Anything
AndIwouldneverdo
Youweresupposedtocomewithme
AllIeverwanted
Wastobewithyou
You\'resupposedtocomewithme
Anything
AndIwouldneverdo”
夜空中渐渐有了雾气,晓晓依然在忘情地唱着,陆永和他老婆已经钻进了帐篷里,岛上的夜里吹着海风凉凉的,消除了不少暑气,在这样的岛上,竟然还有萤火虫,一只,两只,三两成群,飞过来,不做停留,又飞走了,远远的,亮晶晶的,向夜幕中飞去,你甚至也分不清那不远处夜空中最亮的到底是星星还是萤火虫,可这一切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你最爱的人陪在你身边就好了不是吗?叶晨蜷着腿,侧了侧身,把头埋在了言蔼霖的肩头,无声的依靠,言蔼霖也侧过身来,摸了摸她的头,低声道,“怎么了?”
叶晨只摇头,不说话。
就那样,躺了许久,上官晓晓终於唱累了,却哪知言世明又拿过吉他,直到唱到嗓子沙哑才作罢。
夜深了,受到触动的叶晨甚至都无暇顾及这无人岛的害怕,只心情低迷地进了搭建好的帐篷,裹着睡袋将整个人给封闭了起来,没一会儿,透过睡袋的缝隙看到一个人影跪在那儿,“哗啦”一下拉开睡袋的拉链,露出叶晨那张还带有泪痕的脸,言蔼霖抿着唇,坐在她旁边,“你哭了?”
叶晨有些不自在,“晓晓唱歌唱得太悲伤了。”她把一切都归结在了歌上,言蔼霖手中还拿着两罐啤酒,她一手拿着一罐,碰了杯,才递给了叶晨另一罐。
叶晨见她今晚也喝得挺多的,只见言蔼霖却偏过头来靠在她肩头柔声问道,“是因为今天白天我们闹了别扭所以你在伤心吗?”
其实她什么都知道,只是她什么都不说,叶晨没吭声,却听到言蔼霖幽幽地说了一句,“我今天很高兴。”
是,我看出来了,叶晨心里想到。
言蔼霖又喝了些酒,许是那姿势有些难受,她起身,挪到了帐篷的帘子那儿坐着,天热,帘子并未拉完全,露了一丝缝,能看见不远处还在燃烧的篝火,像是言世明和晓晓还在那儿,两人的身影有些远,不知道他们还在干嘛,突然,一阵炫目,而后劈里啪啦的烟花在天空中炸开了,看不清是言世明还是晓晓在那儿怎呼着跳起来,言蔼霖想,应该是晓晓吧,言世明那么稳重的人.......倒也不一定了,他最近失恋已经变得失常,就连和自己都不再刻意保持距离,他是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吧,家族,父权,还有她这个被勒令不准相认的妹妹。
言蔼霖撩了撩头发,她一直以为自己根本不在乎言家的身世,也罔顾那所谓的亲情,事实她比谁都在乎,因为缺失,所以渴望,所有的这些在意被掩盖在她那张处变不惊的脸下,差点连自己也欺骗。
许是被外面的烟花声滋扰,叶晨从睡袋里扒出来,坐在言蔼霖身边,两人撩开帐篷帘子的一角,就见那漫天的烟花,还有那烟花下像狗一样四处蹦跳的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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