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软的手腕内侧上散发着从工作室还未消散的柔软如棉花糖般的白色铃兰香味。
车内放着悠扬的乐曲,宴秋的呼吸声很轻,她听到了林晚晴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
她的兔子小姐好像很害怕。
林晚晴嗫嚅:“晏总的手杖很好看。”
她已经快被吓哭了,眼眶红红的一圈,让宴秋忍不住心生怜惜,想用双唇吻去她眼角几乎落下的泪珠。
宴秋捂住她冰凉的双手,窍细白皙的手指,精美冰凉如细心雕刻的冰雕作品,
“手真冷,难怪冻得发抖。”
林晚晴又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了小声的啜泣声。
宴秋:“?”
有点像只被饿狼扑在爪子下的小兔子。
她那么可怕?
宴秋眉眼中闪过一抹不悦,随即眉目舒展,吩咐司机开了一处私房菜馆。
安静的车内,林晚晴乖巧的被宴秋捂住双手,冰凉的手指逐渐染上了对方的体温,
手腕内侧和手掌心被若有若无的指甲刮蹭过,引得浑身一麻。
“嘤……”林晚晴喉咙里轻哼一声,“晏总不要碰我小臂内侧。”
宴秋收回手,“你喊我什么?”
林晚晴弱弱:“晏总。”
少女在挣扎间长发散落,几缕发丝凌乱的散在额头上。
宴秋:“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
林晚晴挣扎地看了她一眼,讨饶:“这里没有别人……”
这位大老板那么讲究细节吗,私底下相处也要演的那么真。
宴秋眉目幽深:“我有介绍过我的名字,既然晚晴没有记住,那我只好勉为其难再说一遍。”
宴秋把她的手腕往身边拉,迫使可怜的兔子小姐半坐在她怀里,
两人的呼吸几乎交织在了一起。
宴秋说:“免贵姓宴,单名一个秋字。”
林晚晴睫毛轻颤,不敢直视宴秋的眼睛,“宴秋。”
宾利慕尚平稳停在一家私房菜馆门口,宴秋没有急着把门打开,不满意,
“你是我的未婚妻,不应该对我直呼其名,听上去像两个陌生人。”
宴秋恶趣味地欣赏这位小美人可怜巴巴不敢拒绝的模样,“嗯?”
林晚晴:“秋秋?”
宴秋目光深沉了一瞬,没有说话,只把林晚晴的手腕捏得更紧了。
林晚晴:“秋秋姐姐?”
宴秋比她大七岁,叫一声姐姐不为过。
林晚晴试探地观察她的表情,生怕惹得这位大佬不满,后者松开她的手,轻轻揉了揉被捏的发红的手腕,
“乖,订好了餐,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