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十指不沾阳春水,却也知道不能让做饭的人洗碗。
林晚晴:“可姐姐工作那么忙……”
宴秋望着俞菲出馊主意,弄得陈年旧文件,心虚:“也不是很忙……”
她一把拉过小姑娘,安静的办公室里,突然起了一声惊呼。
林晚晴手按住她的肩膀,不敢坐在宴秋脆弱的腿上。
在轮椅上艰难保持这跪坐的姿势。
“唔嗯……”林晚晴受到惊吓,脖子突然被陌生的手摸了一下,“姐姐快放开我!”
宴秋双唇蹭蹭林晚晴的脖颈,“早上你替我穿丝袜是没注意袜子破了吗,我上午都在穿破了的袜子,很难受。”
宴秋微微压低的嗓音听上去,好像真的很委屈。
林晚晴惊讶:“哪里破?”
她早上看明明是调崭新的黑丝。
宴秋指她看,在大腿内侧有个不大不小的洞。
林晚晴疑惑,难道真的是她不小心弄破?
宴秋收敛起算计的笑容,“还好没叫人看笑话,休息室柜子里有新的,甜甜帮我脱下再穿一条好不好?”
冰凉的丝袜拿在手里发烫,林晚晴手指间打颤,几乎要把丝袜弄掉地上。
林晚晴:“不好吧?”
宴秋沉吟片刻,“公司的人都把你当成老板娘,没有人以为我们是协议结婚。”
林晚晴快要哭了,拿起丝袜走到宴秋身边,撩起她的裙子……
把带有宴秋体温的贴身之物慢慢褪下,林晚晴的呼吸急促,心脏快从喉咙口跳出来。
宴秋笑了,“这会让甜甜很为难吗?”
林晚晴:“是我应尽的义务。”
宴秋笑了一下,没有继续说,她看林晚晴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脱掉她的高跟鞋。
林晚晴抚摸在宴秋温暖的脚上,大拇指抆过她的足心。
即使林晚晴快要羞的晕过去,她仍然要承认宴秋的脚确实很好看。
多摸一摸都算是吃豆腐。
换丝袜的过程足够缠绵,让人脸红心跳,林晚晴头顶冒烟,柔软的指腹抆过宴秋伤痕斑驳却过於雪白的腿。
仿佛那双腿有某种奇怪的魔力,能让手指粘在上面。
摸了一下,林晚晴又摸了一下。
她的皮肤真好。
宴秋:“甜甜?”
林晚晴倏然收回手,规规矩矩把丝袜拉到大腿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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