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於紧绷的尼龙,把大腿中最柔软的肉捏住,微微鼓起。
宴秋不同於少女的羞怯,是成熟女人的淡然处之,有时无恐。
俞菲敲门进来:“老板有一份文件需要您签个名……”
她一推开门就看到林晚晴单膝跪在地上掀开老板裙子——
“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俞菲立刻把门关上,隔着门都能听到她在训斥别人不许进来。
林晚晴疑惑,“刚刚怎么了?”
宴秋扶着手杖站起来,穿着妥帖。
“大概是以为你在和我做些……有爱的事情。”
林晚晴:“?”
林晚晴满手都沾上了宴秋身上的苦橙花香,手指指腹还抆过了最贴身的布料……
是她想太多了吗?
宴秋目光坦然,好像刚刚只给她倒了杯水,没有做任何面红耳赤的事。
自从和宴秋坦白香水品牌的事,林晚晴在她面前不藏着掖着。
坐在宴秋办公室里,大方地拿出小本子,写下灵感和新品的材料构思。
宴秋转身去独立的盥洗室把饭盒洗干净,每一点缝隙都不放过。
用手帕抆干净水珠放进饭盒袋里,把两根绳子系成蝴蝶结。
宴秋:“我让人在二十三楼给你搭建一个实验室,比你在外面租工作间方便一些。”
林晚晴转动笔尖,婉拒:“不用,秋秋姐不是我的投资方。”
宴秋鲜少的无语片刻,“作为你名义上的另一半,我有责任支持你的事业。”
林晚晴沉默半晌,“不急。”
她瞒着所有人创业,就是为了能给未来多一份保障的同时,不受任何人控制。
宴秋现在帮她,她能用什么来还?总不能,卖身吧。
宴秋碰了软钉子,嘴角微微向下,“实验室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建好,现在不急讨论。”
林晚晴在小本子上写好了下一款香水的营销重点,哼着小曲子,翻开课堂笔记学习。
悠扬的小曲子,让宴秋无心工作,注意力全集中在她身上。
宴秋:“你今天头发特意卷过吗,很漂亮。”
林晚晴啊了一声,摸了摸头发,发现确实有点卷,“我头发细软,昨天晚上睡觉乱动,没有卷过。”
她有点奇怪,宴秋会关心那么小的细节。
过了快半个小时俞菲才重新敲门,小心翼翼在门口问:“老板现在有空吗?”
宴秋:“进来。”
俞菲头不敢抬:“用繁琐的工作打扰到老板和林小姐是我的罪过,但这份文件真的不能拖了,请您来签个字。”
刚刚的画面,是她这个打工人能看的吗。
宴秋:“……刚刚和你想的不一样。”
俞菲过分有眼力见:“老板说的是,是我敲门声音小了,下次会注意。”
宴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