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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林晚晴敲响健身房的门。
瘦弱的林晚晴在外头吹了一天的冷风,身体颤抖地打了个喷嚏。
下眼睑被风吹的发红,皮肤白得几乎透明。
少女嗫嚅:“秋秋姐?”
宴秋早已收拾妥帖,坐在轮椅上开门,“回来了?阿姨做好晚饭,一起去吃一点。”
单薄的少女害怕极了,“秋秋姐不想让我住宿舍吗。”
宴秋表情顿了一下,“怎么说。”
饭桌上都是林晚晴爱吃的菜品,她指夹距离最近的两盘菜,消沉地低下头,如果有兔子耳朵一定是耷拉下。
林晚晴:“我不能住宿舍吗。”
她知道一些女子在结婚后迫不得已当上了家庭主妇,没有了原来的社交圈,每一次出门都要和丈夫报备。
林晚晴不想被囚困在宴秋漂亮的别墅里。
林晚晴还未说话眼泪先流了下来,身体颤抖着,泪水不可抑制。
滚烫的泪水滴在手背,连绵不断是断了线的珍珠。
她用力抆了一下眼泪,不料眼泪掉得更凶。
宴秋给她夹菜,温和:“大概是下面人会错意了,我没让你搬回来。”
林晚晴泪眼朦胧看着她,宴秋把她抱在怀里,轻轻顺着少女颤动的后背。
她的兔子小姐坐在她腿上,伏在她肩膀上低声啜泣。
若是母亲让人拿走她的行李,林晚晴只会觉得麻烦,不会无助,宴秋却不同。
看得人心肝碎。
宴秋:“乖,是我没解释清楚。”
林晚晴哽咽:“真的吗?”
她是一委屈就容易哭的体质,泪水把宴秋的衣襟给染湿了。
宴秋毫不心虚,“真的。”
林晚晴破涕为笑:“秋秋姐真好。”
她双唇碰在宴秋的脖子上。
宴秋握着她的腰的手一紧,“小朋友乖。”
捧起妻子的小脸,双唇含住她的泪,滑落的泪珠化在唇舌间。
晚上泡脚理疗,用药油拉伸肌肉。
宴秋坐在床边:“甜甜住宿舍很好,能交到各式各样的朋友。”
晚上林晚晴替她揉捏腿脚,微凉的手指捏在宴秋柔软的大.腿上,每碰一下好似有股电流直窜身体。
林晚晴:“秋秋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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