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姐……”林晚晴把头埋到枕头里,浑身上下都被宴秋的气息包裹着,枕头上还有一丝明显不属於她的长而卷曲的发丝。
枕头,床单被子全是宴秋用过的,躺在里面仿佛被用力抱紧。
林晚晴手放在熊上,她从来都没有摸过自己的身体。
刚刚奇异不突兀的感受让她不讨厌。
如果是宴秋摸摸,她完全可以。
“你把头埋在我被子里摸熊干什么。”
宴秋推开门看到这一幕。
林晚晴惊慌地坐起来,这才发现她刚刚埋的枕头不是自己的,而是宴秋的那一侧。
林晚晴赶紧挪回去,“我……我在给姐姐暖床。”
宴秋眉眼中有一抹疲惫和满足,也不知是工作还是干了别的。
“感谢甜甜把枕头也给捂暖和了,先睡吧。”
林晚晴呐呐,“秋秋姐晚安。”
宴秋从卧室出去,“晚安。”
林晚晴蜷缩在自己那一侧的床上,腿脚移动间突然碰到了被子里的东西。
“那是什么?”林晚晴伸手去勾。
是宴秋丝绸小吊带睡衣,大概是整理房间的阿姨没注意埋在被子里。
林晚晴勾起那抹睡衣,又短又轻薄,可以直接捏成团,握在手掌心。
触手冰凉的丝绸在她手里烧的滚烫,林晚晴赶紧把睡衣抚平,放在床头柜上。
光看睡衣的剪裁便能知道大小,林晚晴对比自己,实在有点可怜巴巴。
直到半夜睡着,林晚晴对此都不能释怀。
安然入睡的林晚晴,丝毫不知床对面的挂锺上有个小小的摄像头。
宴秋在书房里认真看着屏幕里拿着她的睡衣又量又闻的少女。
她一只手抓着手帕解开了腰带。
宴秋眉眼微红,见林晚晴辗转反侧睡不着,自己给自己读童话书,努力把自己哄睡着。
手怕皱巴巴脏兮兮,宴秋把监控关掉,解开衣服进入浴缸,顺手把它洗净。
……
次日上班。
俞菲:“老板我也是个有原则的人,在入职本公司之前,我从没干过偷鸡摸狗的事情。”
宴秋挑眉:“偷作业很难吗。”
俞菲低着头解释林晚晴更多的作业是雕塑和油画,“老板那些作业我一个人扛不动,您也不想付工伤费吧。”
宴秋对秘书的业务能力很不满意。
宴秋在口袋里揉着帕子,“香水工作室准备如何?”
俞菲:“已经准备好了,订购了国外一批最先进的器材,随时可以用。”
宴秋看着实拍图,“林晚晴不接受,不想来总部工作。”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