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秋用力抓住沙发,竭尽全力在忍耐。
林晚晴以为她很疼,“我动作轻一些。”
宴秋用沾了药水的手抚摸她的脸,手指勾住林晚晴的下巴,迫使跪在地上的少女抬起头。
“你在心疼我。”
林晚晴愣愣的看着她。
她是心疼。
水桶里的热气蒸腾模糊视线,心脏跳绳被无限放大。
她在心疼,即使她明确知道眼前这人,不过是协议结婚的对象,两人不可能安稳过一辈子,她还是会心疼。
宴秋手指按在她下巴上,轻而易举流下一块青紫。
“回答我,你是不是在可怜我?”
林晚晴瞳孔收缩,察觉到宴秋语气里的危险。
像宴秋这般骄傲的人,可怜她和侮辱她没有什么区别。
林晚晴:“我觉得可惜。”
宴秋抚摸她的嘴角,然后是脸颊,最后是耳根。
所摸之处,立刻变红了。
林晚晴替她揉捏腿脚伤痛处,低下头声音很低,“我本想说秋秋姐姐使双腿不能长久站立,但依旧很漂亮,可我知道这不过是托词。”
热气融化人的理智,林晚晴将柔软的唇贴在宴秋的小腿上。
宴秋倏然一惊。
贴在小腿上的唇慢慢延伸到了脚踝。
宴秋的皮肤很白,在热水烫下也变红了。
红色的皮肤,鲜艳的双唇。
略带苦涩的药水无法忽略房间里的香甜味。
林晚晴的舌尖碰在敏.感的皮肤上。
“唔……”宴秋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不要这样,脏。”
林晚晴:“秋秋姐不脏。”
林晚晴亲吻她,“就像秋秋姐总是亲吻我一样,我也想和您亲密接触,不在外人面前出错。”
已经过了心理那条警戒线。
林晚晴将脸颊靠在宴秋的膝盖上,她太心疼她了。
宴秋的手抚摸她的唇,撬开唇齿,触碰到林晚晴的舌尖。
小兔子粉嫩的舌头被食指按压。
少女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这个动作很难受,让她想要逃开却深深的止住了。
宴秋:“我很厌恶别人同情或怜悯的目光,但如果伤痕能让甜甜喜欢,我很开心。”
宴秋扶她站起来,把人抱到腿上。
林晚晴不敢用力坐下,宴秋的腿太脆弱了,她只能半跪在沙发上,手撑在沙发靠背。
林晚晴含泪:“秋秋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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