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课上说的话,宴秋怎么会知道?
宴秋:“喜欢伸舌头?”
林晚晴从头烧到脚,呆呆愣愣的看着她,大脑完全无法运转。
宴秋勾住她说,“林晚晴你的吻技很差,需要好好练一练。”
林晚晴迷迷瞪瞪点头,“好,我会练习……”
她任宴秋靠近,害怕哭得泣不成声。
可爱柔弱得想让人里里外外欺负个遍。
宴秋拉过她的手,两个人的戒指贴在一块粉色钻石,如鼓动的心脏,又如一颗纯洁无瑕的真心。
宴秋隐忍克制了太久,这些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过的。
多少次半夜一个人起床冲冷水澡,又多少次用手套和手帕解决问题。
宴秋:“甜甜知道女孩子之间怎么做吗?”
林晚晴慌了,她当然不知道。
“就抱一抱,亲一亲?”
林晚晴突然想起舍友之前说的话,拿起宴秋的手放在自己月匈上——
“还有这样。”
宴秋挑眉,“仅此而已?”
她手掌触及柔软。
她的小妻子纯洁的像一张白纸,需要她在上面涂抹上颜色。
宴秋微愣:“那你一个人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过……?”
林晚晴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没有过什么?”
她在经期前后会有些冲动,身体辗转反侧难受的很,忍一忍便过去了。
那种冲动和遇到宴秋时很像……
宴秋怜爱,“没上过生理课?”
第36章
林晚晴当然上过生理课。
她被宴秋捉弄的几乎落荒而逃, 一晚上用力裹着被子几乎没有睡着。
纵使再傻也明白宴秋对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清晨,林晚晴疲惫地靠在床头, 看身旁人睡得安稳, 手指不轻不重地,捏住她的腰身。
林晚晴慌张地急出泪水,“松开……求求你松开。”
睡眠中的宴秋显然体会不到这份慌张, 循这热气把人搂得更紧了。
宴秋的体温像是冬日一纨絝不化的冰块,不论被子里有多暖和,她身体总是清清凉凉,需要靠在她身上取暖。
冰凉的手掌捂在林晚晴柔软又温暖的小腹上,她半点力气都没有。
林晚晴哭着要离开, 可身体被抱得越来越紧。
“晚晴别动, 让我抱一会儿。”
宴秋在她耳边嘶哑轻语, 带着浓浓的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