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嘴唇嗫嚅,“不然您打我一顿出出气?”
宴秋抿着唇不悦,“你要对我负责。”
林晚晴眼神游离,“怎么证明是我啃的。”
她睡着后可规矩了。
话音刚落,林晚晴立刻在她脸上看到不可置信的受伤。
宴秋咬牙,活像个被恶霸玷污的良家姑娘,“难不成我是被外头的小妖精啃的?!”
林晚晴后退一步,惊慌害怕,如风中摇曳的小白花,距离哭出来只差一步之遥。
宴秋质问:“我在你心里就是这般不知检点的女人?”
林晚晴低头,她能说什么呢。
她害怕极了。
作为宴秋的法定妻子,林晚晴弯腰把人抱在轮椅上,从医药箱里拿出软膏涂抹在手指上,用体温融化后抆在宴秋被咬破的唇角。
咬的好激烈。
怎么可能是她。
林晚晴一想到宴秋被别人触碰双唇,心里像针扎似的难受,眼泪摇摇欲坠。
手指触碰到宴秋的唇角,也不知是药膏过於湿润,还是唇过於柔软,林晚晴的手越柔越湿润。
饭桌上,宴秋把昨日书房的监控调给她看。
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受害人目光控诉,“看完。”
林晚晴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只见一个摇摇晃晃抱着枕头的人,抡起胳膊去锤书房的大门。
被邀请进去后,径直走向沙发。
宴秋身上裹着毯子,刚准备歇息,突然被人压了。
腿脚残疾的无助女人,想把她推开却用不上力。
脸被一双手紧紧握住,然后被狠狠非礼。
非礼了一次又一次。
其惨烈程度,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林晚晴越看越沉默,“……”
还真是她啊。
她宁可相信宴秋的唇是被别的小妖精给咬的。
餐厅的空气凝滞住,只剩下监控你传来的电流音和身体被推倒的声音。
管家端着牛奶过来,“宴总和夫人闹别扭了?夫妻床头吵床尾和哪有什么隔夜仇。”
林晚晴一把将监控关掉,整张脸红的比煮熟的虾子还鲜艳。
“没有吵架,我们感情……”
宴秋接上她的话,咬牙道:“我们感情好的很。”
林晚晴:“。”
也不是很好。
管家莫名其妙,“老板您的嘴角,被……”被打了?
看上去被打得很严重。
宴秋瞅了一眼林晚晴,似笑非笑,“被小动物给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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