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脑子嗡的一声,脸烧的更烫了。
宴秋温和一笑,“甜甜身体难受吗?怎么脸那么红。”
林晚晴泫然欲泣,“没……没事,最近学习有点累了。”
宴秋如一个游刃有余的猎手,不去戳穿猎物的谎言。
她牵着林晚晴全身冷汗的手,“学习不能光看视频,还需要实践操作,不然一切只归於虚谈。”
林晚晴浑身一颤,怀疑宴秋意有所指,她没有证据。
宴秋循循善诱,她牵着林晚晴的手走出工作室,“我在你学习的领域能说上几句话,若甜甜有不懂的内容,可以和我探讨探讨。”
林晚晴不敢直视她,低头说,“好,之后劳烦姐姐了。”
宴秋:“我是你的妻子,这算不上劳烦。”
俞菲看到林晚晴出来,目光疯狂暗示。
林晚晴:?
俞菲眼神疯狂转动,几乎快抽筋了。
林晚晴:你说什么?
俞菲:“……”
暗示无果,秘书失去了快乐。
秘书开车把两人送到宅子后,她一个人离开。
本来宽敞的车内气氛瞬间凝固住变得狭窄又逼仄,连呼吸都困难。
林晚晴紧张的整个人都在颤抖,“秋秋姐觉得怎样的女子才合乎心意。”
宴秋撩开她额前的碎发,用手帕抆去头上的汗。
“我心仪的女子,无论她做什么我都喜欢。”
林晚晴睫毛翕动,她快哭了,“从小母亲都教导我,女孩子应该守名节,不能和人亲吻接触上.床……”
宴秋耐心听她说。
林晚晴不自觉的动了动腿,她最内侧的裤子已经潮透了。
好难受。
林晚晴继续说,“母亲说女孩子应该内敛,任何邀请的行为都会被视作放荡不堪。”
宴秋搂着她的腰,看到了皮椅上的一团深色。
她眼眸暗了暗。
林晚晴吐息滚烫,害怕又祈求地看着她,“可我觉得姐姐是个很好的人,您给了我很多资源,把我从家庭的苦海中解救出来,和我签订了完全对我有利的合约……”
宴秋把她抱在腿上,感受到手掌上的一片水意。
林晚晴一边说话,扶在她的肩膀上小声啜泣。
宴秋对她太好了,但凡有一点不好,她都不可能这般把一颗心交出去。
好的让人无处苛责。
林晚晴亲吻她的脖子,学着视频里那样,伸出舌头。
她用牙齿叼着宴秋的眼镜,“秋秋姐,您能不能像寻常爱侣般碰碰我。”
一句话彻底点燃了车内的温度。
宴秋抓在她腰上的那只手突然收紧。
宴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林晚晴哭着点头,“我懂,我是您的妻子,有义务履行这些责任。”
林晚晴闭上眼睛,拿着宴秋的手轻撩开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