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菲皱眉劝导,“老板每一次都太疼了,可以慢慢来,不必急於一时。”
宴秋挥挥手让她不要继续说了,摇着轮椅进入病房,老爷子靠在床头上看报纸。
老爷子和蔼笑笑,手里拄着个龙头拐杖。
“秋姑娘来了,怎么没见晚晴?”
宴秋:“晚晴在学,您身体没事要好好吃药,少吃辛辣的东西。”
说着宴秋把老爷子床边吃剩下辣椒炒肉,一股脑全倒垃圾桶里了。
老爷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你你,怎么对长辈的,没大没小!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
宴秋又把她床头的白酒全倒了。
“病中不宜饮酒,吃辛辣食物,您该顾忌些。”
老爷子抖着手指着她,那瓶白酒才开,只喝了两口。
房间里一股酒香味。
老爷子奉行抽烟喝酒,活到九十九,两人没少因为这事发生矛盾。
老爷子和她说了几句公司的事情后又绕回了结婚,“林晚晴的性格软,她救过你,对你百依百顺,商业嗅觉也不错,是个有能力的人,你要好好对人家。”
宴秋:“我明白,我会好好待她。”
老爷子冷哼一声,“你休想骗我,今日管家同我说,林晚晴出门时坐在轮椅上,身体好生孱弱,你的脾气我还不知道,身体气来和疯子没区别。”
宴秋鲜有的眼中迷茫。
老爷子斥责她,“你是不是家暴林晚晴了?!你做这种事情怎么对得起你故去的父母?”
宴秋倒是知道林晚晴为什么要摇着轮椅出门,她这几日把人给折腾狠了,早上又因为公司的事情没来得及照顾她。
宴秋苍白辩解,“没有家暴她。”
老爷子不置可否,“恩将仇报,你回去好好和林晚晴道歉,她若想和你分开,我绝不会阻拦。”
宴秋低头认错:“……我不会欺负晚晴,也不会同她离婚。”
在老爷子的再三告诫下,宴秋不敢说出林晚晴坐轮椅上可怜唧唧的真实原因。
老爷子挥着龙头拐棍,“结了婚的人性格收着点,小心哪日妻子没了,又见你在发疯。”
宴秋安抚好老爷子后,离开医院,呼吸着外面冰凉的空气,她把林晚晴送的红色围巾系得更紧了。
俞菲:“老板,这个点林小姐应当忙完了。”
宴秋坐上车,“去学校。”
她从文件夹里拿出对素魄香水的投资计划书,抚摸着白纸黑字的一行行文字,宴秋心里轻松了些。
俞菲:“从来没见过对被投资人那么宽松的合同,不参与决策,不制定目标,一位投钱和撒币没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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