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扑鼻,浪漫多情。
学姐:“她打你了对吗?”
林晚晴:“?”
学姐指着她的腿,义愤填膺:“你今天一天的走路姿势都不正常,宴秋自己腿不好,也见不得别人好!”
林晚晴:“……”
啊。
学姐看她沉默,“不然你走路怎么会摇摇晃晃?宴秋仗着有钱太过分了。”
林晚晴沉默,这是能说的吗。
“抱歉,我不接受你的表白,不要调戏有妇之妇了。”
学姐又说了几句话,在林晚晴的平淡反驳中,伤心离开。
林晚晴叹气,握着玫瑰花和奖杯,往停车场的方向去。
“林晚晴。”
林晚晴听到有人喊,她立刻回头看,只见宴秋坐在轮椅上,宽松的羊毛大衣上绕着一条格格不入的红色手织围巾,她大半张脸都埋在围巾里,冰凉的金边眼镜浅笑地看着她。
林晚晴快步上前(并没有很快)羞涩的抱着玫瑰花。
宴秋:“恭喜第一名。”
林晚晴笑了,把热烈的玫瑰花树递给宴秋,“主持人送的,花开的很好,很适合姐姐。”
宴秋拉过她,冰凉的小爪子放在脖子上捂暖和,冰凉的爪爪让宴秋浑身一颤,
“你多穿点衣服。”
双手触碰到一处柔软的滚烫,林晚晴心跳加快,想起来这个人给予她的无限痛苦和欢.愉。
宴秋:“甜甜总是能保持淡定,我很赞叹。”
林晚晴一愣,“什么?”
宴秋把染着自己体温的围巾绕在林晚晴脖子上,那是她让秘书从仓库里偷出的林晚晴曾经的作品,用的是上好的羊毛,在冬日里格外热闹温暖。
雪落於长发上,呼吸与她交融在一起。
宴秋扶着车门进去,“刚刚有人向你表白,也很平淡的拒绝了,被父母妹妹欺辱,你一声不吭地忍着,让你嫁给我,你乖巧你放弃了未来婚姻的自由,在协议上签字。”
宴秋幽深的眸子凝望着她,让人有一种会被吸进去的惶恐。
“你总是这样平静,就连终身大事都不放在心上。”
宴秋把她手里的金色小奖杯收好,打算放到办公室最显眼的陈列柜里。
林晚晴沉吟片刻说,“因为我没有选择,无论是学姐的爱,家人的爱还是您的爱,我都无力承受。”
她淡淡笑了一下,比哭着还难看,“我曾经希望过和别人谈恋爱,能拉我出苦海,结果每个人只想满足内心的欲.望,她们尝够了甜头,便不会管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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