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浑身使用过.度,像个残破了的破破娃娃,坐上车后疼得嘶——
林晚晴像条咸鱼,无欲无求,“宴总没有纵.欲过度,她只是……”
俞菲掐着兰花指回头看她“只是?”
林晚晴捂住哭红肿的眼睛,“只是每天晚上都在康复训练,一次又一次,直到天明,其意志力,我很赞叹,比我身体都好。”
俞菲倒吸了一口凉气,“那真是太厉害了。”
林晚晴的手指尖还在发颤,宴秋的腿脚没有力气,几乎全靠在她身上。
被彻底拥抱的温暖感觉,她贪恋爱慕。
把车停到活动会场门口,俞菲把林晚晴叫住,
“老板一直有个问题想问林小姐,但不知从何开口。”
林晚晴停下脚步,忽然像个被拎住耳朵的小兔子。
俞菲斟酌:“您真心爱上老板吗?还是只为了……”身体。
林晚晴垂眸不言,手掌心里全是冷汗,身体的疼痛如一把把尖刀割在皮肉里。
“我不知道,但我绝对不会做出背叛宴秋的事情。”
俞菲叹气,“您还真在嫖老板啊。”
林晚晴沉默片刻,暗搓搓:“这可以说吗?”
俞菲:“……”
你不对劲哦。
……
“明晚要克制一点了。”
酒店房间里的宴秋打了个喷嚏,手指抚摸着从林晚晴无名指上摘下的粉钻戒指。
点燃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林晚晴的手指比她细一些,戒指戴在小拇指上刚刚好,一只手上戴着两枚戒指,在灯光下璀璨华丽,光滑流转。
宴秋猝不及防,又打了个喷嚏。
她从床上起来,从衣柜里拿出参加活动的礼服,佩戴上林晚晴手工制作的雪花形状胸针,
秘书把老板娘送到活动会场后,折返回酒店。
宴秋看人回来,她站在落地镜前左右晃动身体,从不同的角度去看胸针上宝石的色彩变化。
俞菲:“老板怎么搭配都漂亮。”
宴秋:“林晚晴怎么说?”
俞菲脑海中疯狂排列,组织语言,目光躲闪,站在原地,支支吾吾。
实话说一定会被开除。
需要加上点语言的艺术。
宴秋佩戴上金边眼镜,一双狭长漂亮的眼睛,被镜片遮掩,变得冰冷又锐利。
宴秋:“很难回答?”
两枚戒指戴在同一只手上,那只手握着承重又华贵的乌木手杖,上面镶嵌了一颗夺目绚烂的红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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