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宴秋抽屉里光是吃完的就有将近十盒。
林晚晴:“宴总腿那样,会梦游?”
管家冲茶的动作顿了一下,“嗯……啪嗒从床上掉下去了。”
又惨又好笑。
林晚晴接过一杯热奶茶,“想来宴总心里有爱的人,不然也不会只留一间主卧。”
管家隐隐期待,看着她以为林晚晴开窍了。
林晚晴眉目忧愁,心脏突然疼了一下,“宴总无法娶她心爱的人,只能拿我做代替,想来心里也不好受。”
管家嘴唇动了,动眼神非常震惊,啊,不不不。
管家得了宴秋的命令,不能把实话说出来,只能旁敲侧击。
“宴总怀表里有她心爱之人小时候的照片,您一看便知。”
林晚晴心情没有任何好转:“小时候的照片……那她有一点变态哦,双腿残疾人变态似乎情有可原。”
还是吃点药吧。
管家:“……”
……
宴秋回来时已经深夜轮椅滑过地面,发出了沙沙声,一天的工作疲惫难受。
比林晚晴比赛时面临的压力多数倍。
王氏集团在国内盘亘几十年,非一朝一夕可以击退。
她摇着轮椅,路过沙发,只见林晚晴裹着毯子打瞌睡。
小爪子和脚露在外面吹的发凉,瑟缩地搓一搓。
错在了宴秋心坎上。
宴秋用温热的手给林晚晴捂爪子,“去床上睡。”
林晚晴迷迷糊糊的醒来,她闻到熟悉的味道,不顾一切地埋到宴秋脖颈上撒娇。
“今日我在外头受欺负,好想见秋秋姐,”半梦半醒的林晚晴理智不清醒,憋了一天的委屈倾泻而出,“今日我的稿子被偷走,工作人员不给我说法,还把我昨日辛苦做的打版样品给弄脏了。”
少女的诉苦,听得人肝肠寸断,林晚晴吸吸鼻子,把眼泪全抹在宴秋衣服上。
“王晓骰骂我凭姿色勾引您,说我下.贱”林晚晴强忍着难受,去亲吻宴秋的脸颊。
少女撒娇,“可我都把第一次给您了,身体理应是秋秋姐的,所以这不是下.贱。”
宴秋手指一紧,“乖,别管王家的丫头,蹦达不了几天。”
林晚晴哼哼唧唧的在宴秋怀里缩的更紧。
宴秋抚摸着小兔子的脊背,“我的第一次也给你了,夺去了我的清白之身,甜甜要对我负责。”
她想起了那次林晚晴把她按在浴缸里的胡作非为。
再看看怀里林晚晴闪烁的目光。
宴秋补充了一句,“不过在下次得到我之前,甜甜要好好练一练技术。”
她把睡的懵懂的林晚晴放床上,俯身在她身上低声细语,“古代说女子第一次应当有落红,而今讲不过是动作粗.暴,我的动作很轻,没让甜甜受伤流血,”
在外界一向冰冷强硬的宴秋,在林晚晴面前温声细语,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