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白月光不讨厌她,愿意把独一无二的光华笼罩在她身上。
是神眷爱者信徒。
……
随着夜幕逐渐深,一阵不可抑制的疼痛,从骨头缝里钻出来。
已经缓缓陷入浅眠的宴秋,突然被疼醒,喉咙里发出了嘶哑的轻呼声。
S市潮湿闷热,加上这几日宴秋四处奔波,心情低沉,双腿的疼痛如附骨之蛆,每日夜晚都连绵不绝。
平日里吃止疼药能勉强压下来,可这回吃了足足一倍的量居然毫无反应。
身体产生了耐受性。
宴秋用力抓住床单,手背青筋暴.露,太阳穴突突跳着疼,双唇苍白的吓人。
身边林晚晴呼吸轻浅,陷入安眠中,宴秋不忍惊醒她,忍着疼痛咬牙坐在轮椅上,去隔壁房间休息。
林晚晴似乎感受到了身旁热量的消失,翻了个身,往宴秋睡过的被窝里钻了钻。
林晚晴一动,宴秋动作顿时僵硬,确认人没醒,这才缓缓摇着轮椅。
她全身都是冷汗如刚刚从冷水里出来。
隔壁寂静的房间里,宴秋勉强躺在沙发上,身体一阵阵的发寒。
她从轮椅侧边摸出体温计,“三十九度七。”
双腿的疼痛加发烧的寒冷,宴秋用力裹住毯子,往嘴里塞了点药片,囫囵吞下去。
她不想让林晚晴看到这副狼狈的样子。
她喜欢的白月光,救过她的神明,应当有最完美的信徒。
……
“秋秋姐?”
半夜林晚晴懵懵懂懂醒来,身体被宴秋欺负的感觉难受极了。
特别是那里,清理完后还有种异物感。
她在床上摸索,结果摸了一个空。
“秋秋姐?”林晚晴腾地一下坐起来,“人不见了??”
床上空无一人,她赶紧打开小夜灯,整个房间被照亮,床边连轮椅都没了。
林晚晴惊慌失措的打开手机,拨通宴秋的电话。
没人接。
连续打了两次都没人接。
林晚晴想不通大晚上宴秋能去哪里?
没把她折腾够,出去找野的么。
一看手机才凌晨两点半,正是夜最深的时候,外头海浪拍岸哗哗作响,天上的星辰与波涛遥相辉映。
林晚晴披散着长发,穿着拖鞋,打开关闭的卧室门。
总统套房占地很大,但只有一间卧室。
林晚晴挨个把房间门打开,都是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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