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的兔子小姐长得又白又嫩,个头只到她的腰的位置,和刚上小学一年级的堂妹差不多,笑起来两边有个小酒窝。
她怎么能放任小瞎子到处乱跑,她不放心。
俞菲翻看病历,话语格外柔和,“老板头疼,或许是被人敲了一棍,您若有疑问,可以做相关检查。”
宴秋瞥了她一眼:“你不想干可以直说,我给你开n+1赔偿。”
“……还是算了,在老板身边能发挥我的全部价值。”
宴秋拖着残破的身体坐在轮椅上,“林晚晴在哪里,我去找她。”
摇着轮椅推开病床的门,私人医院的住院大楼修的比公立医院要好数倍不止,每间病房都有单独的套间。
和宴秋经常住的总统套房相差无几。
俞菲神色正经了不少,“宴家的几个亲戚听闻老板病重住院,一传十十传百,都想来医院看看,林小姐正在应付那些人。”
宴秋的神色凝重,轮椅缓缓行驶到一扇紧闭的大门口,里面嘈杂的声音隐隐约约传出。
俞菲抬手准备敲门,被宴秋拦着。
秘书疑惑,“老板?”
宴秋:“先听听这些人在说什么。”
……
“像宴总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说不定像你这种小门小户出生在婚前就已经勾搭上宴总了。”
“行了,别挡在这里,还真把自己当成宴家的夫人了。”
“我瞧着也算是有几分姿色,脚踏实地好好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结婚,现在的年轻人总想着攀高枝。”
“小丫头,我劝你把宴秋的资产好好说说,等你们离婚了,我说不准还能让你带走些东西走。”
站在一群豺狼虎豹中间,林晚晴表情淡漠,没有这些人以为的惶恐和无助。
医院内特有的消毒水味道,让这份安静多了几份锋利。
林晚晴:“宴总过一会儿就能醒,你们为何不直接去问她?”
这些人脸上想露出一抹不自在,岔开话题:“林家都破产了,你居然还好意思继续待在宴家,真不要脸。”
门外的宴秋脸色阴沉,手用力抓住轮椅边缘,把金属把手几乎抓到变形。
俞菲唾弃:“这些个泼妇真不是个东西,像群秃鹫似的,晦气死了。”
“别急,听听林晚晴怎么说。”
俞菲脸上划过一抹诧异,难不成老板不相信林小姐?
宴秋不知道在等待什么,她希望从林晚晴口中听到辩驳和反击。
比如她们没有在婚前签署任何协议,即使离婚了,林晚晴可以得到一半以上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