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眼尾红肿,她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下巴,却被宴秋掰住。
“怎么不说话了?”
“我想和秋秋姐玩……一些成.人的游戏。”林晚晴咬牙切齿说声音却比蚊子哼还要小。
“什么游戏?”宴秋继续勾勒着兔子的细节,“甜甜说话支支吾吾,我怎么能知道甜甜想要什么?”
“s.m……”
林晚晴的身体红透了,全身冒出蒸汽。
宴秋挑眉,突然意识到林晚晴在她办公室里对她近乎屈辱的动作,没有任何反抗,反倒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的表情。
当时林晚晴给她按摩腿脚,宴秋却把一只足压在林晚晴的肩膀上。
这种动作都放在别人身上,早就生气了。
宴秋心中了然,双唇扬起淡淡的弧度,“原来甜甜喜欢这种,我担心辱没了甜甜。”
林晚晴羞愤欲死,“我不喜欢!”
在背上画画已经够让人难为情了,更别提真的玩那种东西。
林晚晴只在小电影上看过,哪里亲身实践过?
她被掰着下巴仔细看,镜子中后背画着芍药花和兔子的人体彩绘。
每一笔颜色鲜艳,画技精湛,惟妙惟肖,本是个艺术品,但描绘在人身体上则多了另外一种暗示。
宴秋的手触碰在林晚晴腰身上,“甜甜毛发很浅,几乎没有,倒是给绘画减少了很多难度。”
宴秋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镜,仔细的点评她后背的画作,像是在打量一个艺术品。
空调的暖风吹在身体上,林晚晴打了个寒颤。
心里没由来的泛起一股子委屈。
宴秋把她当成了一个东西,一件物品,随意的打量,把玩。
她刚洗过澡,身上的热气没一会儿便散了个一干二净,现在体温凉着呢。
好过分,好欺负人。
林晚晴红着眼眶,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划过面颊滴落在地板上。
肩膀微微的耸动,后背上的兔子好似活了似的。
宴秋用画笔描摹细节,“怎么哭了?”
难不成没有用小皮鞭,她的兔子小姐不乐意了?
宴秋停下最后一笔,亲吻林晚晴展翅欲飞的蝴蝶骨。
“如果甜甜喜欢,我会好好学学,我们下次再玩好不好?”
一见到林晚晴哭,宴秋哪能忍得住,手指替她抆去眼角多余的泪水。
越抆泪水越多。
林晚晴埋在她怀里呜呜哭泣,坚决不往镜子看一眼。
少女躯体曼妙,受了委屈埋在怀里嘤嘤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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