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小吊带包裹的后背上是大片昳丽绽放的芍药花,在灯光下,色彩愈发璀璨。
她昨天晚上特意趴着睡着,不敢让被子磨蹭掉油彩。
每一笔每一画,都是宴秋俯在她身上画的,在身上打上宴秋的标记,成为她的所有物……
林晚晴望着聚光灯,还娇羞地揉了揉小脸。
想变得闪耀,配得上她。
……
老爷子手里握着龙头拐杖,目光止不住胆量在宴秋身上。
他说:“秋姑娘最近腿脚如何?”
宴秋坐在老爷子对面,在幽静的园子里养了几只天鹅和孔雀,叫声叽叽喳喳增添了几分热闹。
她摸了一把从隔壁院子跳进来的流浪猫,难得放松,“还好,不算疼。”
老爷子目光凛然,“听说近日晚晴去玩乐队了,每场演出只能挣个门票钱,这大冬日的,你不担心?”
他对宴秋的性格再清楚不已,她自从车祸后,性格变了许多。
简而言之,不当人了。
宴秋苦笑,给老爷子面前满上茶水,“发展一点兴趣爱好,和钱不钱没关系。”
宴秋的婚姻问题是记挂在老爷子心头的一根刺,晚晴多好的一个姑娘啊,生怕宴秋发疯把人给欺负了。
老爷子用龙头拐杖不轻不重敲了一下宴秋的轮椅,“你净给我胡扯,晚晴的香水品牌最近发展的如日中天,有荟雁的营销团队加持,估值越来越高,你派了专人去帮她管理,是不是想要分一杯羹?”
宴秋怀里的小橘猫喵喵喵直叫。
猫猫也在猜测宴秋的狼子野心。
宴秋:“……我不是,我没有。”
两人看时间差不多,上车去政府部门开会。
老爷子事无巨细地询问着林晚晴的情况,最后叹气,
“晚晴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对她好一些,前几日我听说你把人家姑娘带到公司给你当秘书,你看看像什么样子!”
宴秋沉默不言。
一向会说骚话的俞菲耸着肩膀也不敢多说。
两只鹌鹑互相对视一眼。
老爷子看她不说话的样子更气,“人家晚晴有不错的事业,给你当个小秘书端茶送水,你故意折辱人家,以为我看不出来。”
他气的胡子抖了两下,整个车子里的人呼吸都轻。
宴秋罕见的狼狈抬眼镜:“……我没有欺负她,爷爷你听我解释。”
俞菲和老爷子的目光同时看着她:解释啊。
秘书眼神疯狂暗示:小情侣之间的把戏罢了!
宴秋默默望向窗外:“我没什么可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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