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上贴着冰蓝色的退烧贴,身上裹着厚重的被子。
宅子里的空调温度被调的很高,但骨子里的冰凉无法被驱散。
冷,好冷……
她身体一向弱,被宴秋精心温养后好了不少,今日在台上一受凉,身体立刻发烧。
残破的身子,一夜回到解放前。
每条骨头缝里都泛着疼。
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样子。
她本想着在沙发上像寻常一样的宴秋回来,她在锅里温热着排骨玉米汤,等着宴秋忙碌回来垫垫肠胃。
她的妻子肠胃一向不好,需要她时刻照顾着。
结果打了个盹,烧一下子起来了。
这个点管家和阿姨已经休息了,林晚晴不想麻烦别人。
老爷子看着病恹恹的林晚晴,又转头看了一眼宴秋。
“这就是你说的,好好照顾?!”
宴秋赶紧打电话把家庭医生喊来,她把冰凉的手放在林晚晴滚烫的额头上。
林晚晴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温寻着味道把宴秋的手贴在脸颊上。
“秋秋姐……”林晚晴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秋秋姐,你终於回来了,晚上有好好吃饭吗。”
她闻到了宴秋身上淡淡的酒味。
“你喝酒了。”林晚晴支撑着上半身,想坐起来,最后失败地倒在宴秋怀里,“你胃不好,怎么能喝酒?”
宴秋怜爱又焦急,“没喝酒,沾到别人身上的酒味。”
兔子小姐嗫嚅,在宴秋耳边撒娇,“对不起,我又给你添麻烦了,身体好难受……”
老爷子看到这一幕,狠狠瞪了一眼宴秋,等到家庭医生来后开了药,气氛才勉强缓和一些。
林晚晴窝在宴秋怀里,“终於等到秋秋姐回来了,家里好冷。”
宴秋心都碎了,把人抱着放到床上。
她俯身亲吻在林晚晴滚烫的额头上,“好好休息,这几日别出门了。”
兔兔发烧冒烟。
林晚晴意识模糊地点头,把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
“你去给晚晴拿药,”老爷子叹气,“你看看把人照顾成什么样。”
宴秋忧心忡忡,找来秘书一问才知晓今日表演场地的空调坏了,足足在冷风中站了四个多小时。
她那残破的身子怎么能支撑得住?
宴秋手指握着轮椅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一步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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