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种雾里看花若隐若现的美感。
宴秋坐在凳子上,莲蓬头中的热水从上而下,冲刷在长发上。
林晚晴慢条斯理的替她清洗长发,两人少有的在除了家以外的地方坦诚相见。
“既然宴总不想说就算了,若一直追问下去,倒显得是我不识趣了。”
林晚晴心情不悦时会称呼宴秋为“宴总”
“我派了专业的市场运营的人才到你的工作室,连同这机器给你换了一遍。”
林晚晴替宴秋的长发上打上泡沫,揉一揉黑色长毛猫猫的脑袋。
“继续说。”
宴秋少有的感受到被审问的紧迫感。
她目光时不时撇向林晚晴又直又长的腿,望着一个水珠从腿.内侧慢慢流过膝盖,路过小腿,滴在脚背上。
宴秋看出神了。
“还有……我把名下的三栋别墅和一个庄园移到甜甜名下,年底公司分红也会打到你帐上。”
林晚晴的动作停了一下,“你就那么信任我?”
“嗯,不止这些,你记得曾经欺负过你的阿姨吗,被你母亲指使着不给你饭吃,把你的补品和饭菜带回家给她儿子,把你的衣服偷偷拿出去给亲戚家的孩子当人情,帮着你妹妹一同欺负你,吞掉你父亲给你的学费的那个老女人。”
因为那个蠢东西,林晚晴经常挨饿,肠胃问题不比她好。
林晚晴替她梳理头发的手停住了,“我记得。”
宴秋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好像在说一件不足为奇的小事。
“在那个蠢女人的纵容下,她宝贝儿子不学无术,被社会上的人撺掇了干了点违法的事情,在县城金店里偷了三条金项链被地头蛇打了个半残,放走后逃到大城市,俞菲找人把他带到赌场,腰子被割了。”
宴秋抬头看她,水流挂在宴秋窍长的睫毛上。
“你会找人举报我吗?”
林晚晴摇头,“……不至於。”
宴秋平淡继续说着,“那个当保姆的女人求到我这里,我让她看着那蠢儿子在疗养院里被人打残,眼睛被抓瞎,她当时哭的天都塌下来了。”
自家的孩子晓得心疼,别人家的孩子便可以肆意欺负。
宴秋看她都觉得晦气。
宴秋望着林晚晴,水雾在两人面前弥散开,她抓住她的手腕,亲在手背上,
“甜甜,我想好好疼疼你,能给我个机会吗?”
不用曲折的方式把钱给你,不用暗地里替你谋划,希望你能正大光明的接受我的好意。
林晚晴笑了一下,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我也想照顾秋秋姐,你是我柔弱不能自理的妻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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