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宾利轿车里传来了少女隐隐绰绰的哭泣声,随即被一阵寒风给卷走。
庭院中的柿子树上结了果子, 红彤彤的柔软柿子,在寒风中醒目无比,想让人尝尝这柿子是否有看上去那么甜。
良久之后,宴秋敲响车窗,“俞菲拿一条毯子进来。”
俞菲小声询问,“需要湿纸巾和热水吗?”
宴秋:“……”
“我马上去拿……”
兔子小姐被柔软的奶白色毛巾包裹着身体,被宴秋抱下车子。
经过针灸和复健的宴秋,可以缓慢行走一段路程。
兔子小姐抱在怀里,连双腿的疼痛都减轻了。
冰凉的铁链子缠绕在宴秋的小臂上,如一条鳞片光洁的蛇,链子的另一端固定在林晚晴的项圈上。
俞菲看到一抹银色反光,小脸通黄,赶紧溜了溜了。
怀里的林晚晴坚决抗议她,用仅有的一点力气把链子从宴秋手里扯过来,步履蹒跚地走进浴室里,用力把门反锁住。
宴秋站在外面,宠溺无奈笑道,“我进来帮你洗洗,开门。”
林晚晴在浴缸里被热水冲刷,发出呜呜的哭泣声,浑身蜷缩在一角。
“不劳宴总费心!”
“甜甜。”宴秋无奈坐在浴室门口,温柔的把睡衣和毛巾放在边上。
林晚晴哼哼唧唧把脖子上的项圈丢到一边,用小爪子捂着脸。
过分太过分了,宴秋平时看起来温吞温柔,怎么一开荤就……强逼着她说各种羞.耻的话。
林晚晴这辈子的脸都被丢尽了。
她羞赧裹着浴巾出来,闷声不发,躺在床上,被宴秋一把捞起来吹干头发。
她脖颈侧面的名字显眼。
宴秋摸摸她的小兔头,“去睡吧,不闹你了。”
林晚晴转过身,背对她,把被子左边右边下边一卷裹成一个蚕蛹。
“哼。”
宴秋没忍住,又把人一顿揉。
……
随着元旦节临近,宴秋才知那次车上的亲近是近期最后一次贴贴。
“林晚晴还在忙?”
宴秋靠在办公室里,面前高高堆放着需要签字的文件,秘书站在她旁边给人推来一杯冰美式。
“夫人最近在忙着香水的新品发布会,将来是没有空来公司找您了。”
俞菲心中啧啧:老板的魅力不够啊,拴不住女人的心。
宴秋把签完字的文件推到秘书身边,“如果我没有猜错,林晚晴现在在秘书办实习,应当日日能见到她。”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双双发出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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