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找了古法中的祛疤老方子,经过临床实验很管用。”
年轻女子是林晚晴工作室的一个实习员工,她把东西顺利交到宴秋手里后迅速离开。
宴秋从容不迫的脸上出现了一抹裂痕,“林晚晴嫌我身上的疤很丑?”
年轻女子一窒:“……林小姐没说,她嘱托您每日涂抹。”
宴秋:“……”
俞菲在旁边打哈哈,“夫人关心您呢。”
宴秋额头上青筋跳了两下,看着包装纸上写着抗老的字样,她震了一下,
“林晚晴嫌我老?还是嫌我身子骨差?”
宴会厅里大家觥筹交错,宴秋坐在连廊上面对外头的风雪,目光尤为凄凉。
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年轻女子:“……林小姐没有,林小姐不是,抗老是微乎其微的副作用,主要是祛疤。”
宴秋声音被雪夜还冷,“算了,你不必说了。”
年轻女子走后很久都没组织好语言和林晚晴汇报情况。
和夫人预想的不一样,宴秋拿到那罐膏药好像并不开心。
为什么呢?
好像人一到三十岁,情绪都会变得变化莫测?
宴秋若知晓那女子心中所想,怕是会气到旧疾复发。
宴会结束,
宴秋回到空荡荡的宅子里,管家在厨房温着适口温度的燕窝粥,旁边放着一板解酒药。
过於宽敞的宅子里没有林晚晴的影子,变得如鬼屋般萧索。
宴秋垂眸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把燕窝粥喝进肚子里。
里面没有掺杂别的中药,是很纯正的燕窝味,
宴秋喝惯了药膳,突然一入口觉得寡淡的很。
她硬逼着自己喝完后,肠胃里一阵一阵的翻涌。
她拿着一面镜子放在茶几上,把林晚晴送的膏药放在掌心里化开。
有淡淡薄荷清凉的药,触碰在雪白的肌肤上。
宴秋冰的打了一个机灵,她手指画着圈,把药揉开。
如果林晚晴希望她有光洁平滑完美的肌肤,宴秋愿意做手术,把疤痕去除。
可她更希望能够留着这些伤疤,说明这两人之间有过一段不得不说的过去。
宴秋把身上的所有伤疤都抹上了一层药,在药物的作用下,每一条伤疤都在发麻发烫。
直到夜深人静,宅子的大门打开了一条缝。
兔子小姐把会发出哢嚓哢嚓响声的高跟鞋放在一边,轻手轻脚穿上棉拖鞋。
她悄无声息的进入卧室,见宴秋在温暖的房间内只盖了一层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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