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
满满当当放了一桌子,一个秘书办的人走进来惊讶,“隔壁黑珍珠来送餐了?怎么没送来发票?”
宴秋:“……”
林晚晴震惊,“太……丰盛了。”
低於十个人吃,都是对这桌菜的不尊重。
对比宴秋手上的小水泡,突然觉得不可怜了。
宴秋提着兔耳朵,“去吃,小心长不高。”
林晚晴拿起筷子,往嘴里塞。
宴秋慈爱,“别噎着了。”
林晚晴越吃越得奇怪,”真的是秋秋做的?”
“是的。”
“唔……”
她昨天才去隔壁黑珍珠吃过,味道不能说毫不相干,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林晚晴的目光落在宴秋的手上,红了,肿了,有点可怜。
宴秋望着外面纷纷扬扬的雪出神,安静地快要和雪融为一体。
她早上一直在忙着见医生 ,做各种测量和身体检查,没有时间去厨房忙乎。
快过年了,她希望能站起久一点,再久一点……
昳丽美貌的女人落寞地望着不争气的双腿。
“宴总手上的伤口是……”
宴秋神游,脱口而出,“酒楼打包的时候不小心烫到的,没事。”
说完,宴秋恍然回神 ——
她说了句脏话。
林晚晴耸着肩膀,笑得前仰后合,笑着把饭菜全吃完了。
她转身去盥洗室把饭盒洗干净。
两人之间默认了做饭的人不洗碗,即使这顿饭不是宴秋做的,她也不介意把漂亮饭盒洗干净。
盥洗室里流水声哗啦啦,林晚晴没注意到轮椅上的女人站起来。
她扶着华丽复古宛如中世纪贵族的红宝石乌木手杖,站在柜子前面,抬手从一众文件中抽出一份。
她走到休息室的办公室的通风处,弯腰从柜子里拿出白瓷笔洗,用打火机点燃——
“秋秋姐,饭盒洗干净放袋子里了,味道很好,下次少点些。”
林晚晴边说边出来,用餐巾纸把饭盒抆干净。
劈里啪啦。
林晚晴往宴秋站立的方向看过去,火苗舔舐她的手指尖。
林晚晴:“宴秋!”
她跑过去,见宴秋拿出一张张合同用打火机点燃——
“这是?”
火光和雪色照映在宴秋的脸色,她神色温柔,雪白的皮肤上染上一层激动的薄红。
林晚晴仔细分辨合同上的内容……
“甲方有权要求乙方在婚后履行妻子义务,包括但不限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