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秋眯起眼睛,手指敲击在桌面上。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是她心情不好的表现。
俞菲适当提醒了一句,“似乎对夫人有点别的意思,老板您之前说她的野心渐渐大了,不好掌控,想要夺取父辈的权利而代之。”
“对林晚晴有意思?”
俞菲:“是。”
您后半段完全没有听到吗。
宴秋眯着眼睛把手上的钢笔往桌上一扔,“行,让她半个小时之后来办公室见我。”
另外一边。
林晚晴站在荟雁在集团门口,她手里捧着一杯刚从咖啡厅打来的热拿铁。
嫋嫋热气飘在脸上,她手指被冻红了。
冲冲不敢迈进去一步。
头好疼,要长脑子了。
林晚晴如梦似幻,低着头喃喃自语:“我好像记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
她喝醉酒后,在床上哭着闹着说宴秋要死了。
不让宴秋去做手术,逼迫问她做手术是不是为了爱自己。
林晚晴从头麻到脚,拿着咖啡杯的手微微颤抖。
安静无人的酒店客房,挂在床头的铁环。
把宴秋的手用丝带固定在铁环上。
咬她的脖子,把宴秋的脖子险些咬破。
被扑倒着无奈的黑色大猫猫纵容又无奈地看着她,最后叹了一口气,任她胡来……
“你轻点,别又流血了,我怕疼的……”
黑色大猫猫慵懒讨饶道。
前台漂亮的小姐姐看到林晚晴来立刻小跑,“夫人您来了,宴总在办公室里呢。”
林晚晴好似神游,“是吗,好。”
前台小姐姐惊讶,“夫人眼睛怎么没有聚焦!”
林晚晴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我现在还活着吗?我怎么感觉人已经在黄浦江底了。”
前台小姐姐:?!
夫人中邪了。
前台小姐姐扶着步履蹒跚的林晚晴,把人拉进建筑里面,林晚晴像个失了魂的木偶似的。
她手指还残留着昨日铁链的冰凉。
她竟然按着宴秋的腰,问问她是不是能生孩子。
她摸着宴秋的肚子,问她没有怀孕是不是她不够努力。
甚至压在宴秋的腿上,说她就喜欢双腿不能动的,如何摆弄都不会反抗。
有的人看起来还活着,其实已经死了。
她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跑车的轰鸣声。
林晚晴眼神没动,脖子向后转动,整个人魂不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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