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秋无奈:“不至於搬个花盆就折了。”
她双手抱着沉甸甸的山茶花盆,随着她的动作花枝摇晃乱颤,在冬日的雪景中,增添了一抹动人心弦的红。
林晚晴走在她身边,用手悄悄在下面抬着点花盆。
“今日顾双可为难你了?”
宴秋冷笑一声,“她是什么东西也配为难我?”
林晚晴不自在道:“管家说你与顾双算青梅竹马,小时候一块玩。”
宴秋表情怪异,浑身起鸡皮疙瘩,她把花盆搬到温室里,慢条斯理用流水冲洗手指。
“顾双小时候皮的很,我不爱与她待在一起。”宴秋从后面搂住林晚晴手指上下抚摸在她柔软的腹部,“别误会了。”
林晚晴被她摸得浑身不自在,喉咙里发出了破碎泣音。
“别,厨房有阿姨在忙……”
“小朋友皮一点正常,你小时候不皮?”
宴秋回想起了不太好的记,“她小时候效仿我母亲骑摩托车,偷骑了家里的车,结果连人带车冲湖里去了,上了当地新闻,她被家人一顿好打,那家伙骗顾家人说是我怂恿她。”
林晚晴:“……唔,你们有钱人连作死的方式都与众不同。”
小兔子身披着沾有宴秋气息的外套,被宴秋放在沙发上,双腿跨坐在她身上。
宴秋把玩着她过於窍细漂亮的手指,亲吻着她的手背和粉色的手指关节。
林晚晴想把人推开,最后拗不过她被放到床上。
少女牵着宴秋的脖子,在她脖颈上落下一阵阵比山茶花还红艳的痕迹。
外头落下阵阵寒雪,卧室里燥热汗流浃背。
汗淋淋的长发贴在脸颊上,传来宴秋隐忍克制的闷哼。
……
“老板,医生来了。”
俞菲带着医生来到宅子里,“夫人不在?”
“林晚晴的品牌线下有活动,她很早就走了。”
在宴秋之前走,把她一个人留在冰冷的床榻上。
宴秋刚从床上下来,身上一阵酸疼难受,让有按.摩经验的住家阿姨按着后背。
总是清冷高傲的集团董事长眯着眼睛闪过一抹脆弱和无措,她双颊是淡淡的绯色。
“老板真像个吃饱喝足的狐狸精。”
俞菲小声嘟囔了一句。
宴秋:“……我开双倍的工资,你去说相声,别在我面前碍事。”
俞菲小嘴一撇,“我不嘛。”
住家阿姨提醒:“老板身子骨本就脆弱,需要好好保养着,切记不可过於……放纵。”
俞菲亲手给医生倒了一杯茶,“夫人也真是的,明知道老板身体不好,还如此折腾老板,真是一点都不善解人意,太过分了,太喜闻……啊不对,太不体贴了。”
“……”